趙信壓低聲音怒吼著,不明白李然這樣做的原因是什麼,不過一會兒,李然收起手上的探測儀,“走吧,這附近有沒有埋伏,險些行事!”
趙信招了招手,身後的幾人也跟著他們走上前去,來到剛才陸淵青進去的地方,趙信四周看了看,也沒發現有什麼機關能夠進去,那女人究竟是按了哪裡的暗關?
“再仔細找找,勢必今天要把陸少給救出來!”
與此同時,陸淵青隨著女人來到裡面,這裡的裝潢很是現金,幾乎採用的是科技研究的樣子,難道是有人在這裡搞科研?
陸淵青收起自己心裡的想法,跟著女人繼續走,一路上見女人按了無數個開關,想必這裡面,一定有重重的埋伏,若是就這麼貿然的逃出去,不僅會被追蹤不說,還可能二丈摸不著頭腦,在這個地方被這些機關給傷害。
女人最後開啟了一扇門,裡邊的人讓陸淵青睜大了眼睛,的確是那面具男人,他猜的沒錯,看來這一切都是他策劃的了。
“我還以為是誰,有這麼大的能耐能夠將我囚禁在這裡,沒想到,竟然還是你。”陸淵青的手腕被捆綁著繩子,可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場卻是不亞於那上方坐著的男人
帶著面具,陸淵青不知道他此時的表情是如何,分辨不出喜怒,自然辨析不了男人的性子。
可陸淵青自然不是沒有準備,那日男人的表現,陸淵青已經摸了個大概,而那女人,自然也是瞭解幾分,陸淵青再次抬眸看了看面具男人旁邊站著的女人。
二人靠的如此親近,關係定是不容小覷,如果陸淵青沒有猜錯的話,那人應該是男人的女人。
在這刀尖上舔血的生活,誰願意一直幹這種差事,這裡的人不多,可個個都是精壯的男人,要是陸淵青和他們打起來,也不一定會分出勝負,還有可能,被男人暗算,葬身在了這裡。
男人摸了摸自己不長的頭髮,“還不給陸少安把椅子,待客之道其實你們這樣的?怎麼把堂堂的陸少給綁起來了呢?”
頓時,喧囂聲和嘲諷一片四起,個個的醜惡嘴臉全都映在了陸淵青的眼裡,陸淵青嘴角也揚起一抹笑意,道:“既然你口口聲聲說的待客之道,如此冠冕堂皇,為何還會這般做?豈不是鬧人笑話?”
諷刺的話,誰都會說,可要看誰的話諷刺到了骨子裡,一針見血!
男人的臉色好似變了變,陸淵青透過那冷冽的眼睛,分辨了出來,隨後使了個顏色,便有人抬了把椅子上來,將陸淵青按在了椅子上,還將手上的繩子給解了開,粗暴至極。
陸淵青的眸子一冽,沒有讓人檢視出端倪來,道:“你是何人?”陸淵青的眉頭蹙起,這人一直帶著面具,讓人看不出喜怒。
聞言,男人不知道做了什麼動作,面具一下子脫落,待看清了男人的面孔時,陸淵青再次瞪大了瞳孔。
腦海裡閃過絲絲的片段,不是中國人?
陸淵青再次蹙起眉頭,青筋暴起的大手此時也顯得無處安放,忍耐的放在自己的腿上。
“是你?”陸淵青薄唇輕啟,說出了這麼句話。
是的,此人正是陸淵青兩年前,審問過的男人,利瑞,男人慢慢的走下臺來,道:“是我又怎麼樣?想不到陸少竟然還記得,既然記得,可否還知道你對我做過些什麼?”
隨後,男人頓了幾秒,“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沒想到陸淵青你也有今天!”男人一把捏住陸淵青的衣領。
陸淵青的眸子一冽,等待著男人的下一步動作,兩年前已經試探過這男人的底細,如此說來,構不成什麼威脅出來。
男人像扔垃圾一般,甩開了陸淵青的衣領:“既然談到了兩年前的事情,那麼我們就好好的算算賬吧!”
而自始至終,陸淵青都沒有做過反應,與人結怨,這人的怒氣,顯然已經到了極點,陸淵青如若在這時候動手,這裡邊的人,全都衝了上來,定不是好惹的主。
目前最好的辦法,便是拖延時間,相信趙信已經帶著人往這裡趕了。
陸淵青緊抿著唇,沒有說話,眼看著男人拿出一把手槍,一下子就對準了陸淵青的腦門,口氣狂妄道:“兩年前,你也是這樣,不過遺憾的是,你沒有開槍殺了我,那你覺得今日,我會放過你嗎?”
男人的笑容醜惡,看樣子都讓人噁心至極,陸淵青強忍住要嘔吐的反應,站起身:“那就要看你有沒有那個膽子!”
說罷,眼明手快的陸淵青一下子就把槍換在了自己的手上,動作快的無法讓人看清,男人還沒反應過來,主導權就已經在了陸淵青的手上。
見此,男人的臉色閃過慌張,神色也是慌亂,沒有一點點的鎮靜,陸淵青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就憑你還想要殺了我?”
陸淵青的語氣充滿了諷刺,男人半天做不出一點動作,其他的人自然也不敢輕舉妄動,“祿豐背後的神秘人是你?陷害陸氏建築倒塌的人也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