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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淪為家政

我轉眼看著善良回到臥室,走到廚房準備午餐,剛走了沒幾步,揣在兜內的手機開始不停作響,拿起手機看著白恆的來電提醒,躊蹴了一會兒按下接聽。

“二哥……”我喃喃出口,聲音極小。

“一一,媽去世了!”白恆有氣無力的說著,我沒有站穩,蹣跚倒地,脊背重磕在廚房的門板上,磕的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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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你剛才說什麼?”我拿著手機的手不住顫抖。

“一一,媽去世了,已經火化了,二哥跟你說只是想讓你知道一下這個訊息,作為咱們白家的女兒,我覺得你有權知道這件事……”白恆微微嘆息。

我倚著牆壁的身子支撐不住的下滑,還沒來得及再追問白恆些什麼,就聽見電話那頭傳來謾罵的聲音:“白恆,你是不是在跟那個死丫頭打電話,你告訴她最好死外面別回來,我們白家沒有那樣的女兒,掃把星,全部都是因為她……”

白恆怕我聽到太多,匆忙說了句‘照顧好自己’就切斷了電話。

我閉閉眼,整個人窩在牆角,蜷縮成一團。

這個世界上最疼愛我的那個女人不在了,再也不會有人跟我噓寒問暖,擔心我吃沒吃好,穿沒穿暖。

我饒記得那天在倉庫,她跟我說:‘我的小丫頭長大了,媽老了,你以後要學著好好照顧自己,千萬別讓自己受了委屈。’

現在回想,那個時候的她應該就已經抱著求死的態度了吧?

在她的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我到現在都不是特別清楚,我一直懦弱的逃避甚至連自己的生世都不敢去查明。

“大姐,你又怎麼了?”善良換了件長袖t恤站在我面前,兩根白花花的大腿在我面前晃動個不停。

我垂頭看她的腳踝,發現她腳踝處也有kzx的印記。

伸出一隻手隨意抹了下臉上的眼淚,另一隻手戳了戳她的腳踝,聲影略帶哽咽的問:“善良,你怎麼腳踝上也是他的名字,那會兒刻的時候不疼嗎?”

善良低頭看了下自己的腳踝,抬頭看向廚房內的窗戶,思慮了一會兒,垂眸看著我說:“那個時候疼,因為那會的我還沒有喜歡上他,他這樣做讓我很反感……”

“後來喜歡上就不疼了?”我吸了吸鼻子,想要略過自己內心的傷懷,問著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情。

“後來啊,後來疼啊,不過由身體的疼變成了胸口疼,那種感覺還不如在我身上劃兩刀痛快!”善良說著,走到客廳的茶几上,拿出一個家用醫藥箱,取了一張創可貼‘啪’的一聲貼在了腳上。

我看著她的動作,起身徑直走到她身邊,齜牙咧嘴的笑:“我還以為你這次又會拿刀把這個紋身也劃的血肉模糊。”

“我傻啊,有些明志的東西,有那麼點意思就行,如果每個留有他足記的地方我都那麼做的話,那我估計全身上下就沒有一個完整的地方了。”善良說著自嘲的笑了笑,起身走進廚房轉頭跟我說了句:“看你今天可憐,姐下廚給你做點好的……”

我坐在沙發上應聲說好,想著家裡發生的事情,心裡犯賭,這個時候的我才真正意識到,原來一個人痛苦達到極致的時候,是不會找人傾訴的,因為那種痛苦把她自己折磨的都開不了口。

這個時候的我還不知道善良那句:如果她想要抹滅掉柯子軒就得全身血肉模糊的深意。

原來,在她身上,大大小小刻有柯子軒的名字一共一百二十三處,據說那個時候的柯子軒愛她已經到了癲狂的地步,想要在她身上刻滿五百二十一個,但是因為善良痛死過去多次,所以就此作罷,只留下了一百二十三處。

善良下了兩碗打滷麵,我們兩吃完飯後,當天下午就去家政公司報到。

善良會說芬蘭語,溝通這塊還算順暢,再則因為這塊需要家政服務的力度也比較大,所以我們很快就被錄用,只不過因為我不會說芬蘭語的關係,善良只願把我們兩的薪資水平降到別人的百分之八十,條件是每一次出去我們兩都必須在一起。

返回家後,善良開始跟我嘀咕,說明天我們要為一家華人做家政,她之所以選擇第一單接華人,是因為她不想把第一次勞力獻給‘外人’。

善良說話的語氣異常堅定,讓我有那麼一瞬間為她側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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