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看著我,眼神遊離逃避。
“我記得以前看過一本書,書名是什麼大致記不清了,書裡面說的是一個強、奸犯的故事,裡面的受害者竟然在對方的威逼利誘下產生了興奮感和愉悅感,後來被查出,受害者患上了斯德哥爾摩綜合徵。”我直了直身子,彎彎唇角。
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更精彩!
這個故事是真實的,我沒有說謊。
在今天來到這個房間以前,講真,我對這個女孩心裡是有愧疚的,饒是我再冰冷無情,我也不能扼殺一個十七八歲花季少女的人生和尊嚴,可是在她剛才轉瞬即逝碧波流轉的眸底,我忽然發現,十七八歲或許並不是‘清純’的代名詞。
女孩駐足在原地呆愣了一會兒,走到床頭開始摔砸東西,一件件的砸在地毯上,有的磕在牆角碎的四分五裂,有的完好無損。
我倚在沙發上,看著她發狂發癲,翹著腿,不加阻攔。
差不多二十分鐘後,她把最後一個電視機拿椅子砸的稀碎,門外響起服務生的按鈴聲。
她回眼看著我,見我一臉雲淡風輕,咬了咬下唇沒說話。
門外的按鈴聲在一分鐘之後停下來,悠悠的問了句:“張小姐,請問您需要服務嗎?”
我抬眼見她死死咬著下唇不說話,慢慢悠悠的回了一句:“不需要,謝謝!”
服務生聞聲走遠,她頹唐的跌坐在地上,嘆了口氣說:“你想怎樣?”
“為什麼?”我起身走到她身邊,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小羊皮跟鞋踩在地毯上頗為鬆軟。
“什麼為什麼?”她仰頭看著我,眼角流著殘淚。
“為什麼要上訴韓蕭何?”我斂起臉上的笑,漠然的問。
“是他讓你問我的嗎?”她垂在身側的手收緊。
“不是,他還不配指揮我。”我轉身坐在她房間的書桌上,感嘆曲逸塵對待女人的溫柔一直未變,哪怕只是個陌生女人。
“他是個畜生……”張天愛蹣跚起身,走到飲水機旁哆哆嗦嗦的給自己倒了杯水,一飲而盡。
我撇撇嘴,對於她這句‘畜生’,不置可否。
原來,在她十四五歲的時候,韓蕭何就開始逼迫她做一些恥辱的事,比如讓她撫摸他,或者主動親吻他,她從原本的怯懦,到後來的貪財,再到後來被慾望支配。
‘偷’是一種讓人上癮的東西,從古至今都是,俗話說: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
老祖宗留下來的話,實在!細細品味,一句空話都沒有!
她漸漸貪戀上這樣的慾望,哪怕韓蕭何長得不入眼。
讓她這次動了心思起訴,是因為她喜歡上了他們學校一個男生,她想跟他在一起,幻想著見光的青春生活,但是韓蕭何是個商人,在她身上傾注了那麼多心血,怎麼可能會放她走,所以,她幾經思慮,選擇了起訴。
還真是一波多折的‘感情’,我睨視著她,表情譏諷。
“你是不是覺得我活該?覺得我這樣的女孩不配得到好的愛情?”她說著,握著水杯的手微微顫抖。
面對她的問話,我倏然一笑:“你的確是活該,但是你配不配得到好的愛情,我不能妄言。”
“是他先勾、引的我!”她情緒激動的說。
“但是你上鉤了!”我漫笑,恣意。
犯錯推到別人身上,是每個不成熟人的通病,她還小,我不怪她!
“我姑媽知道所有事情的來龍去脈,但是她卻跟看一場表演一樣,冷眼旁觀,甚至給我和韓蕭何騰出時間和地方。”她越說眸底蘊藏著的溫怒越明顯,也不知道她是恨韓蕭何,還是恨張玉,又或者,她恨得人其實是她自己。
“你無權責怪你姑媽,當然,你姑媽也無權責怪你,因為站在對立的角度上,你們都侵犯到了彼此的利益,她為老不尊!你,目無尊長!”我冰冷的開口,聲音如同粹了冰。
我沒有辦法告訴她,她已經偏激扭曲,我只能淡漠的告訴她,她應該意識到自己的錯誤,然後原諒!
退一萬步說,這件故事中的兩個女人都沒錯,一個為了溫飽,一個為了維護自己‘破敗’的家庭,忍氣吞聲,苟延殘喘,追根揭底,只能說,她們兩遇人不淑。
如果非得說這件事中她們有錯的話,那應該就是背離了道德,枉顧倫常。
喜歡向全世界宣佈我愛你請大家收藏:()向全世界宣佈我愛你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