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幾年前,我就記得曲逸塵曾經跟我說過,他不喜茶,但是洞庭碧螺春卻是個例外。
我還曾因此笑他假作風雅。
“你是懷疑鈴鐺和曲逸塵有瓜葛?”周航傾身靠近。
“不是懷疑,是確定!”我伸出食指將他靠近的額頭推開。
心中暗想,曲逸塵真是個精明人。
竟然能這樣悄無聲息的按照我的喜勿把人安插到我身邊。
鈴鐺回來的時候,我跟周航已經恢復了常態。
我如常窩在沙發裡聯絡事務所的裝修,周航在廚房裡擺弄飯菜。
當一個人心虛的時候,說話做事就會變得格外小心翼翼。
鈴鐺默不作聲的給我倒了杯茶遞到我面前:“一一姐,你剛才跟曲律師聊什麼了?你們很熟嗎?”
我移開筆記本,看著她手裡的碧螺春,接過,訕笑。
“不算很熟,曾經一夜、情的老情人罷了。”我嘬了一口杯裡的茶,抬眼:“洞庭碧螺春,曲律師很是喜歡!”
鈴鐺一慌,靠近茶几旁的菸灰缸掉落在地。
濺起的玻璃渣子在她腳踝劃了好幾道深深淺淺的口子。
見狀,我也不急,嘆息了兩聲怎麼這麼不小心,就讓周航拿過來醫藥箱。
周航跟我在一起多年,自然懂得我的用意。
一邊幫她踢玻璃渣,一邊告訴她別吃裡扒外。
鈴鐺聞言,並不做聲,只是一個勁的說感恩我救她於水火。
人要是一作,那就沒意思了。
我淺笑著看著她,嘴角彎彎,品著她給我遞的茶——略苦!
我斜著頭看周航包紮,在他包紮完後,忍不住笑出聲。
古埃及的木乃伊估計也就這樣!
鈴鐺起身笨拙的在地上跳,不停的跟周航道謝,最後跳進自己臥室。
關門時,傳來‘咣噹’一聲巨響。
我跟周航不約而同笑了起來。
“這下走都成問題了,估計通風報信也能稍消停下。”周航單手橫在我沙發扶手上,提著唇角笑。
“周航,說來奇怪,你說我怎麼會在看到她的時候感到莫名親切?”我仰頭枕在周航胳膊上發問。
“估計是她跟你長得有幾分相似的緣故吧!”周航一句話,醍醐灌頂!
我倏然想起在三年半以前,曲逸塵第一次帶我到他家,那個叫李潔的女人曾說過,有一個曲逸塵一直護著的坐檯,名字就叫鈴鐺!
時間間隔太久。
而且當年這個名字還是一閃而過。
是我疏忽了!
“怎麼這副表情?不會是你失散多年的妹妹吧?”周航故作誇張的問。
我眯眸,抬眼,伸手捏住他的下巴:“如果她真的是我失散多年的妹妹,那我一定將他許配給你,好報答你這幾年來的恩情!”
周航聞言,跳離沙發:“白一一,你這是明擺著恩將仇報啊?我要是給我找個賢淑的女人還成,這……這……不是明顯讓我給我們周家老祖宗抹黑嗎?”
我嗤笑一聲,起身:“沒看出來周先生對家庭觀念還是很傳統的嗎?放心,這小丫頭,乾淨著吶!”
曲逸塵護著的人,能髒到哪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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