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四個字讓我畏怯。
我們兩個人現在是什麼關係?怎麼能再多生一個孩子作為牽扯?
這簡直就是荒唐!!
我閃躲逃避,尖銳的指甲在他身上毫留情的撓下一道道劃痕。
他像是毫無知覺的怪物,冷眼看我。
身上的衣服被他一件件撕下,周身滿是他撕扯衣服時勒下的紅痕。
“曲逸塵,你是律師,你該知道你這樣的做法是犯法的!!”暴露在空氣裡的肌膚微涼,讓我保持著最後一絲理智。
“犯法?白律師,男歡女愛是正常,只有威脅用強才算犯法,在a市,誰不知道你愛我入骨?”曲逸塵低頭,在我耳邸一字一句說道。
“你混蛋!”伴隨著歇斯底里的反抗,曲逸塵褪下我最後一件防守。
一張實木床被撞的吱呀直響。
我整個身子猶如散架。
房間內盪漾著萎靡的氣息。
我靈魂置於身體之上。
分明看到,我身體在抗拒,靈魂在背叛。
事後。
我蜷縮著身子在床角瑟瑟發抖。
身下是流出的粘液。
曲逸塵將床頭櫃的抽紙扔到我身邊,坐在床頭點燃一根菸。
“溫婉流產了,因為劇烈撞擊子宮壁破裂,怕是以後都不能再懷孕了。”曲逸塵吞雲吐霧,臉上是濃到化不開的哀傷。
我身子瑟然。
我只當溫婉的車禍是一場她自導自演的賭博。
從未想過,這件事竟會奪取她終身做母親的權力。
即便如此。
我也無法釋懷今天曲逸塵對我所做的種種。
“她想要個孩子,說讓我隨便找個女人生一個,但是我……”他提提唇角,自嘲。
“你的意思是讓我生一個孩子送給你跟溫婉?”我垂著的眼抬起,愕然。
曲逸塵默不作聲,算是承應了我的話。
我倏地起身,蔑笑:“曲律師,你未婚妻小產是她的事,我沒有那個義務為你們曲家開枝散葉!況且,如果讓溫小姐知道孩子是我生的,恐怕……”
我懂他的難過,瞭解他的憤然。
如果他剛才所做的一切只是為了洩憤,我完全可以理解。
但是聽著他嘴裡這些冠冕堂皇的理由,我實在聽不下去。
曲逸塵手指間的煙掐滅,走到我身邊一把將我擁進懷裡:“替我生個孩子,孩子出生,我拿命換,好不好?也算是你報了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