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律師!”溫婉叫的官方,自己拉開椅子坐了下來。
我將桌上擺著的酒水單遞到她面前,淡漠開口:“點吧!”
溫婉點了什麼,我沒注意。
只是聽到對面桌的女孩質問男孩:你到底愛不愛我!
男孩撓撓頭:怎麼能不愛啊,不是都跟你報一個城市的大學了嘛!
女孩問的矯情,男孩回答的純真。
我嘴角掀起一抹笑,低頭酌了一口奶茶。
“沒想到白律師還挺童心。”溫婉用餘光掃視了一眼對桌男女,優雅的攪拌奶茶。
我吸了一口奶茶裡面的珍珠果粒,輕輕淺淺的笑。
“或許溫小姐不懂,最打動人心的感情,往往都是最單純的。”放下手裡的奶茶,見她不語,我繼續溫涼開口:“像現在權衡利弊後的感情,有幾分是真情,幾分是假意?”
溫婉當然能懂我的意有所指。
蠕動了幾下唇角,憤憤的看著我,最終沒多說什麼。
奶茶喝至一半,溫婉才抬眼看我,目光晦暗不明:“逸塵病了!”
我拿著吸管的手頓了下,意味深長的‘哦’了一聲。
“逸塵的病,白律師應該知道吧?難道白律師不覺得應該給我一個解釋嗎?”溫婉看我,手裡的奶茶被她捏的有些變形。
我放下吸管,垂眼在自己打著石膏的手臂上,盤算著一兩天該拆線了。
“白一一!”溫婉氣急,聲音提高了幾個聲調。
我提唇,單手搭在桌子上,莞爾一笑:“溫小姐,這是公共場合,還煩請您注意下個人形象,您跟我不一樣,我白一一在a市說的好聽點是個律師,說的不好聽點,也就是個見錢眼開的無賴,
而您不同,你是a市赫赫有名的大家閨秀,還是曲律師的端莊未婚妻。”
我說的譏諷,抬眼看著她額頭上貼著傷口的紗布,眯了下眼。
都傷成這樣了,還有時間跟我挑釁,還真不是個省油的燈。
我話落,溫婉下意識的朝四周看了下。
在確定沒有熟人後,小聲恨很的說道:“白一一,你別仗著逸塵對你有那麼一星半點虧欠,就對他死纏爛打!”
聞言,我呷了口奶茶,嘴角彎彎:“溫小姐,我覺得有兩件事我有必要跟你說明,第一,我沒有對曲逸塵死纏爛打,第二,他對我的虧欠,絕不止你口中一星半點。”
或許是溫怒,溫婉放在桌上的手,不住哆嗦。
不消一會,她長舒了一口氣。
更換了說話調調,聽起來拿捏的厲害:“白一一,就算你們之間再有什麼深仇大恨,也是起源於素姨,如今,素姨已經死了,你再這樣咄咄逼人,不是把他往死逼嗎?
你就算不心疼現在的他,難道就不惦念你們原來的那份情誼?”
我起身,揶揄,看了她一眼,落眼在左側手臂上:“溫小姐,你覺得我左臂的模樣,容得我惦念著以前那份情誼嗎?”
說完,不忘看看她受傷的右臂。
講真,我們兩現在的模樣其實蠻可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