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航懂我的意思,抬抬眼,點了根菸,沒多言。
鈴鐺‘嬌羞’的從我身邊起身離開,我嘴角彎彎:“周航,你說這小丫頭還能演多久?”
“人生如戲,全靠演技!”周航伸了個懶腰,向後仰著,一手撐在茶几上,一手灑脫的磕著菸灰。
我收回視線,落在周航的菸蒂上,犯了煙癮。
“收收你那泛著綠光的眸子,一個姑娘家,吃、喝、、賭、抽,你倒是樣樣俱全!”周航一開口就打斷了我的肖想:“說說,曲逸塵沒事打聽你做什麼?”
“舊情難忘唄!”我嘴上嘚瑟,心裡卻不那麼想。
他如果只是單純的想調查我過得好不好,那麼裡面那份跟辯護人起衝突的報告又該如何解釋?
律師跟辯護人起衝突,雖然不是大事,但也絕對不光彩。
他這樣做,肯定有他的深意。
周航知道我在刻意隱瞞他,笑笑,驀然開口:“不管怎麼說,自己掂量著點,別賠了夫人又折兵!”
我點點頭,起身說了句今晚不吃完修養身子,回了臥室。
剛回臥室,手機上就傳來曲逸塵的簡訊,問我檔案袋是不是在我這。
我掃了一眼手機,按下關機。
今天這一戰,我完敗。
趙歡是個扶不起的阿斗,面對婚姻慘敗,只知委曲求全。
何有才是個精明人,再加上有曲逸塵的指點,出、軌的證據估計也很難掌握。
還有幾天就開庭,沒有一條有利矛頭指向我。
紗窗半開著,微風拂面。
我琢磨著是不是該給趙歡打個電話做做思想工作,窗外一個黑影閃過。
三樓,一個不高不低的樓層,能爬到我窗戶邊晃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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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能人異士,我還真沒什麼印象!
“進來吧,窗戶沒關,再晃下去,我怕你明天上a市晚報!”我坐起身子整了整睡裙,提唇笑笑。
窗簾被掀開。
進來的人,不生疏,甚熟稔。
曲逸塵從窗外跳進來,嘴角揶揄著笑。
“這才分開多久,曲律師這是?”我跪坐在床邊,伸手扯過他的領帶,眉眼帶媚。
“檔案袋!”曲逸塵壓低聲音,喘著氣。
“什麼檔案袋?”我故作不懂,一臉無辜。
“你看了?”曲逸塵骨戒分明的手指捏著我的下頜,迫使我仰頭。
“曲律師,人都說一日夫妻百日恩,你怎麼是提起、褲子不認人?”我不閃躲,就著被他捏紅的下巴,委屈蹙眉。
“白一一,你可以說是我一手帶大的,你什麼德行我再清楚不過!”曲逸塵倏地鬆手,開始在我房間翻箱倒櫃。
“曲律師,那檔案袋裡面是不是有什麼見不得光的東西?”我抿著唇,思忖剛才開啟檔案袋時有沒有什麼可疑的東西。
曲逸塵沒應我的話,但是可以看出,他是真的焦灼。
我伸手從靠枕後面拿出檔案袋:“曲律師?”
曲逸塵看到我手裡的檔案袋,傾身襲來。
他眉峰皺成一個川字,把檔案袋翻了個頂朝天,最後側眸:“戒指那?”
“戒指?”我不解。
“白一一,我勸你別玩那些幼稚把戲,我向溫婉求婚並不是一個戒指能阻撓的!”曲逸塵撂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