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爺,我很好奇晏晏打算怎麼治療,我們可以跟過去看看嗎?”姜子悅不著痕跡的懇求。
盛易紳士儒雅的笑了笑,然後道:“當然可以了。”
然後快步就往兩個人離開的方向走。
這就是表面雲淡風輕,實則慌的一批吧!
姜子悅搖搖頭,然後跟了過去。
這是一間改造好的診療室,乾淨整潔,窗明几淨。
遲眠兩隻手上的紗布被拆下,手指微微顫抖,難以屈伸,情況很不好。
晏秋皺了皺眉。
“拖得太久了。”
姜子悅沒吭聲,眠神活該!
“遲先生,我只有六成的把握,而且需要很長的治療週期,這樣,你還願意配合治療嗎?”晏秋重新找了紗布,邊慢條斯理的給眠神包紮,邊認真的詢問。
遲眠垂眸看了看自己的手,然後漫不經心的勾了勾唇。
“我現在最不缺的就是時間。而且……”遲眠頓了頓,瞳眸不動聲色的轉向一旁緊張的等著他的答案的小姑娘,慢慢悠悠的接道。
“不能辜負了某人的良苦用心。”
晏秋表示理解的頷了頷首,然後目光平靜的看著一旁的姜子悅。
“阿悅,前期治療需要三個月,這三個月很關鍵,遲先生的手,不能碰水,不能提重物,睡覺的時候也要小心,所以——”晏秋停了停。
姜子悅有種不好的預感,但還是說著晏秋的話問了。
“所以?”
“你得二十四小時貼身照顧遲先生,能做到嗎?”晏秋目光平靜,鄭重無比。
姜子悅抿唇不語,她願意,那位大佬會願意嗎?
姜子悅詢問的看向遲眠。
囂張桀驁的少年美得驚心動魄,慵懶隨性的靠在椅背上,好整以暇的看著姜子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