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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道艱難,對於處在動蕩中的可憐人來說,也許只有流淚才是她們在活著的時候,唯一擁有的權利,也許只有天堂才能避免她們流淚!
在共同獲得小山村標兵的當夜,喬曉靜她倆慟哭,是成功後對屈辱的總釋放。
盡管黑夜能暫時迷失路人的雙眼,但指引方向的太陽總會出現,這是不可扭轉的,就如同已經從骨子裡發生了變化的喬曉靜和翠玉,她們要不斷前進,她們會不斷前進,這也是不可逆轉的一樣。
從來就沒有永遠平坦的通途,前進的道路更是如此,荊棘和坎坷隨時就在路人的眼前。
喬曉靜和翠玉贏得了標兵光榮稱號,同時也給自己戴上了緊箍咒,很多羨慕她倆的戰友都不知不覺開始給她倆挑刺,普通士兵習以為常的行為發生在她倆身上,似乎成了不可饒恕的罪過。
誰讓你們是標兵,誰讓你們是優秀?似乎標兵和優秀計程車兵是不可能犯錯的,更不應該犯錯啦。
夏天到來,炎熱幹燥,蟬聲四起,夜短天長,對於勞累一天的人來說,短短幾個小時的睡眠時間顯然是不夠的。喬曉靜和翠玉為了能夠永遠保持標兵的榮譽,堅持在訓練或者作戰過程中表現最好,自然精力消耗要比其他人多很多,睡眠時間就更短了。
一天夜裡,喬曉靜和翠玉都已經躺在床上了,突然想到了白天政委在總結會上的講話,“抗日戰爭已經到了最為艱難的時候,為了避免亡國滅種,我們要時刻準備著,永遠保持高昂的鬥志,積極配合上級組織提出的從戰略防禦到戰略反攻的轉變……”
她倆就像指揮千軍萬馬、立足民族生死存亡之關口、指點江山的統帥,躺在在床上,黑燈瞎火,就整個國家的前途和命運爭論了半個晚上,各自擺出了各自的主張,各自堅持各自的觀點,隨著爭論不斷進行,達到了針鋒相對難以調和的地步,最終各自都以一副義憤填膺的樣子作罷。
原本勞累過度,加之夜間無謂爭論,到雞鳴時分,她倆進入夢鄉也就約莫一個小時。
沒有作戰任務,訓練不會有任何改變,這時小山村遊擊隊雷打不動的規矩,無論是寒冬臘月,還是炎炎夏日,無論陽光普照,還是風霜雪雨。
女子組的組員們除過喬曉靜她倆,已經全部來到了訓練場,大家三五成群,說笑的說笑,打鬧的打鬧,好不自在。沒過多久,關組長來了,她從口袋裡掏出哨子,將大家集合在了一起。
經過報數才發現,隊伍少了兩個人,大家相互看了看,沒有人做聲。
“還有誰沒到?”關組長頓時板起臉來。
“喬曉靜和翠玉。”有一個微弱的聲音從隊伍中發出,聲音小的就像是用腦神經在說話。
“大點兒聲,誰?”關組長很氣憤,吼了起來。
“標兵。”沒等大夥開口,阿紫很幹脆地作了回答。
“曉靜和翠玉為啥沒來訓練?”關組長揹著手,眼神直勾勾的,盯著阿紫。
“不知道,我們哪兒知道為啥?”隊伍中七嘴八舌說到。
“是不是她們不想參加這種級別的訓練啊?”有一個小組員表明了自己的猜測。
“當然,都已經是標兵了,人家是不是有權決定來不來訓練啊?”又有一個組員說到。
“……”
一時間,大家七嘴八舌,東拉西扯,胡言亂語起來。
關組長四下張望,腦子裡想著喬曉靜她倆,沒有打理眼前這撥孩子們的話。
“請不要在這兒胡說八道,落實清楚了再說不遲,也許她倆真被啥事給耽擱了也不一定,不要在瞎說好不好?”小美和小葉實在看不下去了,站出來替喬曉靜她倆說了幾句。
“都別亂說了,這樣吧,小美帶上了兩個組員去她們寢室看看咋回事?”關組長下達了命令。
小美她們三人跑步離開了訓練場,徑直來到了喬曉靜她們的住處,敲了好幾聲門,喬曉靜和翠玉才從睡夢中驚醒,連衣服都沒有穿好,睡眼惺忪開啟了門。
“你倆咋回事,大家都在訓練場等你們呢?”小美氣喘籲籲地說到。
“啊!咋回事這是,怎麼都這個點了?哎呀,完了,完了。”喬曉靜急得抓耳撓腮,對小美說,“放心吧!我們馬上就過去,馬上就到,馬上。”
小美認為喬曉靜和翠玉睡過點肯定有原因,在沒有弄清楚的情況下,不想當著大夥的面多說啥,以免大家曲解,便對關組長只說了一句:“她們馬上就會到這兒。”
可惜的是,其他兩個組員卻如實向關組長彙報了看到的情況,在場的人可謂聽得真真切切。
“人家是標兵嘛!累了不想起來訓練很正常。”
“躺在榮譽上久了,誰都會産生惰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