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btyetop >
sty1nove.k"
dataads297"
dataadforat="auto"
datafuidthresponsive="true"><ins>
已是夜半時分,喬曉靜三人都打著哈欠,正準備散了休息,突然又響起了敲打大門的聲音,而且這聲音似乎比之前警察們的敲門聲還要急促。
敲門聲響起,喬曉靜和翠玉都像被電著了一樣,手中的剪刀和針線包掉落在了地上,剪刀落地聲音清脆有力,針線包落地後就像斜坡上的驢糞蛋,咕嚕嚕的在地上打了好幾滾才停了下來。
福根這一次沒有再“定住”,而是應聲便吹熄了煤油燈。房間瞬間漆黑一片,三人更覺得恐怖、陰暗和森冷了,他們真不知道這一次又會遭遇生命厄運,更不知道連兒連三遭遇突襲,到底該如何應對?他們陷入了令人恐懼的寂靜中,這種寂靜讓他們的呼吸聲和心跳聲顯得格外突出,恰恰因為這純粹且有力的呼吸聲和心跳聲,映襯得他們的處境更是恐怖的寂靜。
福根他們就像墜入了萬裡泥潭之中,越想擺脫這一處境,越深陷得不可自拔。
外面的敲門聲並不是沒完沒了,而是疾風驟雨之後稍有平靜。
“咋了,咋都不說話?”還是翠玉首先打破了僵局。
“說啥啊?”喬曉靜回應到。
“不會又是警察吧?”福根顯然有些失望。
“最好不是,如果真是警察重又回來,那我們很有可能真就見不到明天早上的太陽了。”喬曉靜的語氣甚是悽婉。
“有這個可能。”翠玉附和。
“這個可能極大。”福根亦附和。
敲門聲又一次響起,每一次響起敲門聲,福根他們都感覺距離陰曹地府又更近了一步。
“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站在這兒等他們進來,將我們一個個像螞蟻一樣踩死嗎?”翠玉不願就這樣將自己的性命隨便交給惡人。
“那我們能怎麼辦,難道手無寸鐵出去跟那些手中拿著家夥的惡人硬拼嗎?”喬曉靜愈加絕望了,她的話音中夾帶著哭聲。
“硬拼肯定不行,但坐以待斃也不行。”福根的思路還是清晰的,他的判斷相對比較理性。
“依你之見,我們又該如何?”翠玉問到。
“是啊!你怎麼想?”喬曉靜願意按照福根的想法解決問題。
“我們先悄悄出去,靠近大門口見機行事。如果能夠逃脫最好,如果實在無法逃脫,那也得幹死他們一兩個。”福根邊說邊摸黑到了案板跟前,透過響聲不難判斷他摸索到了菜刀。他挪動到廚房門口,接著說,“你們倆跟在我身後,如果一旦動起手來,你們就乘亂借機逃跑,能跑多遠就跑多遠,再也不要回來。”
“這怎麼行,我們不能讓你一個人應付那麼多的惡人,要死就死到一塊,要活咱們都得活下來。”喬曉靜有點兒抑制不住自己的情感,帶著哭腔說到。
“對的,同生死共患難。”翠玉的語氣要堅決得多。
“我謝謝你們,是我害了你們,原本我想你們是女的,不容易引起惡婦的警覺,對惡婦的情況也瞭解,才——如果不讓你們卷進我的私仇,你們不會遭遇這飛來橫禍的。”福根有點兒愧疚,更害怕翠玉她們硬拼,便平靜地說,“現在不是感情用事的時候,活命要緊。”
“真是太遺憾的了,出師未捷身先死,長使英雄淚滿襟。”喬曉靜感慨了一下。
“行了,我的大詩人,我們馬上要見閻王爺了,等到他那兒再背詩也不遲啊!”翠玉邊說邊用手指頭戳了喬曉靜一下。
“好了,我們走吧!”福根高舉著餐刀,帶頭向大門走來。
“好的。”喬曉靜跟在福根身後。
“好。”翠玉說話之際,從案板上摸來了擀麵杖。
福根走了幾步,突然停下了腳步,轉過身來,對著喬曉靜和翠玉說到:“有沒有感覺到敲門聲停了?而且停了有好大一會兒了。”
“是。”她們兩人都承認福根的說法。
“我們還是要輕點,到大門口聽聽有沒有動靜再說。”福根交代清楚,便又帶著兩位女將躡手躡腳朝大門走來。
福根他們剛到大門跟前,突然有一個人從牆上跳了過來,正好跌落在他們三人的身後。就是打死也不回想到身後會突然出現這麼一個從天而降的家夥,福根等三人大驚失色,本能地叫了起來:“你是誰?”
從牆上翻越過來的家夥也被福根他們嚇壞了,他也許做夢也沒有想到敲門半個時辰都沒有人應,竟然會有人站在大門跟前,而且還是三個人,而且自己與他們之間僅僅咫尺之遙。他由於害怕而渾身發抖,由於身體發抖而出現了顫音,哆哆嗦嗦地到:“你們誰?是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