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聽雨懵懂的不知道幾人在說什麼。
“茶茶,你說我乖乖的不出聲音,就陪我下棋。”
緋茶笑眯眯應下來。
月清辭驚詫:“是你。”
“看你們這驚訝的樣子,朕很欣慰,看來一個兩個的,腦子都還算好使,能記住陳年往事。”緋茶道。
諷刺意味明顯。
“茶茶?”凌聽雨道,“這不是壞人嗎?你怎麼和她坐一起?”
盛棠擬面容扭曲,恨不得把凌聽雨伸過去指著她的手指頭掰斷。
“你要說什麼就快說。”盛棠擬咬了咬牙,在靜謐中,緊張的心終於繃不住了。
“朕不想說,朕只想聽。”緋茶掰著手指頭數了一下,“講個故事吧。”
“我不會!”盛棠擬絕望著,這絕對是想她死,還想死之前折磨她!
“隨便講點什麼。”緋茶笑眯眯道,“朕邊下棋邊聽著,若是能在思考中還給朕留下深刻印象,就放你們一條生路。”
凌聽雨早已經擺好了期盼等著緋茶。
這個隨便,其實一點都不隨便。
盛棠擬發現,自己無法拒絕,也無路可退。
“我先來吧。”月清辭聲音輕輕地,“或許,這是你想知道的。”
緋茶不置可否。
月清辭在很小的時候就知道,自己是被拋棄的孩子,他只有一個師父。
從小,月清辭就與藥材和屍體為伍。
他不喜歡這些。
但是他知道,世界上所有人都可以反抗,只有他不能。
月清辭在所有救人害人的方子中,最不喜歡的,就是換臉之術。
他有預感,這不是好東西。
果然,因為這,阿擬被抓走囚禁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