緋茶重新回到飯桌前吃自己的飯。
司野期的臉上寫滿了“你如果敢問我為什麼就死定了”!
但是當緋茶什麼都不問,他又覺得索然無味。
問什麼?
什麼都不用問。
厭惡她,卻依舊放任後腦勺被她觸碰。
噁心她,卻隨便叫御醫能處理的傷口非要遮起來藏起來讓她幫忙處理。
這能說明的只有一件事情。
司野期,討厭御醫。
“小國就是小國,在東離國,平民百姓都知道,一天中的三個用餐時間。而你一國皇子,卻在現在這時間面對飯菜狼吞虎嚥……”
緋茶一筷子米飯扔過去,讓司野期成功的閉了嘴。
司野期呆滯半晌,嫌惡的望著衣服上多出來的一攤白米飯,低吼道:“你居然敢!”
“我以為二十一皇子會躲開呢,沒想到~”
某人動作有些呆滯。
米飯在碗裡這麼久,已經有些黏了。
這麼一下子飛過去的衝擊力,讓它牢牢的黏在司野期身上,久久不肯掉下來。
“你是在怪本皇子反應慢?”司野期做了好一會兒心裡建設,終於閉上眼睛用手把它抖落下去。
然後掏出手帕,在上面擦來擦去。
恨不得擦出火花。
“不怪你,怎麼能怪你呢,我怪米飯不肯拐彎。”緋茶一本正經回答,“二十一皇子說東離國一國百姓都知曉三頓飯何時吃,那敢問二十一皇子,你是怎麼知道他們怎麼知道三頓飯何時吃的?”
司野期被問住了。
“你又是怎麼知道,我的國家不是現在吃飯呢?”
她的國家,現在這頓飯,叫做,下午茶。
雖然現在沒茶。
只有一個茶茶。
一個只能看不能吃的茶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