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緋茶高深莫測道：“這件事情是你決定的，你覺得你是為了正義，但是你的潛意識幫忙分析後把這條指令傳達給你，才有了你覺得需要怎麼做，所以，綜上所述，你心裡，肯定也這麼想過。”

華錦亦茫然的點點頭：“或許是。”

緋茶很滿意華錦亦的表現，又道：“你也覺得我說的是對的吧？人本來就是一個個體，多樣化的性格，你可以把自己想象成許多許多的人組成的自己——他們有的是悲傷的，有的是可愛的，有的是愛吃醋的，有的是憤世嫉俗的……”

“等等等等——你這說的好滲人呀！這不就是人格分裂嗎？幹嘛說的好像是恐怖片似的。”華錦亦一想到多個人組成了一個他，就全身雞皮疙瘩。

太可怕了吧！

想都不敢想會是什麼樣子！

“人格，是依附於你的，而人，不是。”緋茶意味深長的打量著華錦亦，直把華錦亦看的要落荒而逃，最後在她的視線下硬著頭皮道：“你……電視劇看多了吧！”

華錦亦能不能明白她說的話不要緊。

緋茶這些話，本就不是給華錦亦聽的。

緋茶盯上了華錦亦的別墅。

距離學校近，閒雜人等少，還有個泳池，是個住人的好地方。

當緋茶開口說要搬過來的時候，華錦亦還以為老天知曉了他的心聲呢。

穆縈燈也鬆了一口氣。

比起華家，穆縈燈更希望她的妹妹和華錦亦住一起。

華家是華錦朝掌控的地方，而穆縈燈現在，最害怕就是把妹妹和華錦朝放在一起。

緋茶沒有去上學。

或者說，她在泳池裡撲騰了半天之後才想起來，自己還是個需要上學的娃娃。

穆縈燈也沒有去工作，二貨思來找緋茶聊天。

偌大的別墅，主人不在家，只剩下兩個人魚……在游泳。

“我現在都不敢放出魚尾來了。”穆縈燈惆悵道，“我現在白天睡不著晚上睡不著，每天腦子裡只剩下一個華錦朝——他到底是想威脅我什麼呀！倒是快點聯絡我呀！這種刀架在脖子上的感覺，實在是不好受。”

緋茶從水裡鑽出來，眼神毫不羞怯的欣賞著身著泳衣的小姐姐，乾淨坦然，就是太熱切了點。

“或者你可以往好處想想——他忙的忘記了。”

“總有記起來的一天。”

“或者再大膽一些想想，也許華錦朝從小就有一個夢想，長大後會變成一條美人魚，但是夢想破滅了，正在失意的時候，遇見了你——的魚尾，忽然間發現，啊，原來……”

“別人是腦子裡有個洞，你這是洞中有個腦子吧！”穆縈燈毫不留情的吐槽。

緋茶沒能讓小姐姐歡樂起來，頗有些遺憾。

穆縈燈捧著手機，糾結的神色逐漸被堅定替代：“我決定了，我要，找華錦朝！”

隨即扭頭看著緋茶：“如果我生氣了，想要幹掉他，你要做什麼？！”

緋茶也揮舞起小拳頭，像那天在奶茶店時候一樣：“為你加油鼓掌。”

穆縈燈滿意點頭，撥通了華錦朝的電話。

緋茶也揮舞起小拳頭，像那天在奶茶店時候一樣：“為你加油鼓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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