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燼咧嘴笑嘻嘻的說：“那不可能，我可以三四天不睡覺也不困。”

緋茶打了個哈欠：“我也困了。”

封燼緊隨其後也跟著打了個哈欠。

“你能不打哈欠了嗎？”封燼說。

緋茶：“告訴你一個好訊息一個壞訊息你想聽哪個？”

“都不想聽。”封燼說。

“隨便說一個嘛~”

兩人之間的距離不算遠不算近，緋茶走路還算端正，但是腰間禁步搖晃的幅度能看出來，這也不是什麼大家閨秀的姿勢。

封燼剛開始還擔心腳下輕飄飄飛起來的那些東西會不會引起不適，稍微克制了一下，但是半天沒見有什麼作用後，也放心大膽了，走路姿勢吊兒郎當沒個正經。

封燼晃晃悠悠的時不時碰到緋茶的肩膀一下。

“那就聽好訊息吧。”封燼說。

緋茶哈哈一笑：“逗你玩兒的。”

封燼：“……”

他覺得鳳于歸真的瘋了。

這麼開朗活潑的鳳于歸，和他從亂葬崗撿回來的鳳于歸，好像有哪裡對不上號。

不過封燼也不在意。

本來就和鳳于歸不熟，誰知道真正的她是什麼德行。

能在江湖上和他並稱，和他一起被眾人嫌棄的，能是什麼好鳥。

“其實我想告訴你的，是兩個壞訊息~嘻嘻嘻，驚喜嗎？”緋茶說完，就見封燼想轉頭瞪她。

緋茶目光微微斜視，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捏住封燼的下巴：“別轉頭。”

“你是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