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物主義與唯心主義。
這是哲學應該辯論的問題。
不是緋茶操心的事兒。
緋茶很欣賞鳳于歸的性格,果決,堅定。
她記得封燼,就是記得。
她相信自己,就是相信。
她覺得自己沒錯,就沒錯。
她要去完驗證北境是存在的,封燼是存在的。
她證明了自己是對的。
如果最後沒有鑽牛角尖,或許,鳳于歸將會活的更好。
只是性格使然,她的每一次進入北境,再次離開時候,模糊的記憶都會讓她再次踏上征程。
帶著封燼離開北境,這是鳳于歸一輩子的執念。
緋茶盯著迷迷糊糊還在背古詩的封燼,翻了個白眼:“你說你——何德何能,讓人家小姐姐一輩子惦記著你一人?”
封燼斷斷續續的背古詩,越來越卡殼。
甚至開始有些前言不搭後語的意思。
緋茶開始擔憂了。
這不行啊!
可以肯定的是,鳳于歸肯定走的時間比這樣長很多。
封燼撐不下去了,那怎麼可以!
封燼手腕上忽然有針扎般的疼痛傳來,不知道遲鈍了多少的大腦忽然叫囂起了疼痛。“你……掐我幹嘛?”
還用說?
怕你死了。
封燼還算是爭氣。
雖然不算是活蹦亂跳,但是顯然腦子還清醒著。
忽然,緋茶腦海中浮現星霧的聲音,又奶又軟的聲音讓緋茶清醒了不少:【爸爸,你還好嗎?我看你也踉蹌了一下……】
緋茶:【有些暈。】
這種悄無聲息的作用於腦海中的魔法攻擊,讓茶茶頭禿。
她意志力驚人,比起常人來能更好的剋制住自己。
但是在北境這種無差別的待遇下,她也在慢慢的消沉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