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燼也發現了。
她的睫羽顫抖了一下。
在裝昏。
封燼氣笑了:“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情玩兒!”
走過北境的時候,封燼大腦跟不上嘴皮子的時候說了一句話,你不是鳳于歸。
他又想起了這個判斷。
搖搖頭。
不是鳳于歸又能是誰。
他敢那麼說,大概是因為當時快傻了。
誰是誰,他又不瞭解。
愛是誰是誰。
封燼還記得女子挺不喜歡他喊她茶茶。
“茶茶~”
果然,緋茶睜開眼睛:“我喜歡的人才能叫我茶茶。”
封燼吃驚道:“原來我是你喜歡的人啊!”
緋茶:“……”
這句話她說過很多次。
得到的回應是什麼來著?
臉皮薄的人,尷尬臉紅懷疑人生。
臉皮厚的人,裝模作樣一筆帶過。
而封燼,走出了兩者的範圍,形成了新的流派,裝聾作啞型的。
哦不,聽到了封燼的狡辯後,緋茶在小本本中對上面的結論劃了條線勾掉。
換成了明知故犯型。
“你喜歡的人能叫你茶茶,能叫你茶茶的人就是你喜歡的人,我能叫你茶茶,說明你喜歡的人就是我——不是這個道理嗎?”封燼笑嘻嘻道。
茶茶,很好聽的名字。
還有她原本的名字也很好聽。
之子于歸,宜室宜家。
鳳于歸。
緋茶推了封燼一下,封燼不為所動,還是側著身低垂著頭,俯視著躺在地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