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縈燈張了張嘴,都市女王的形象半點不剩。
她似乎是沒想到,不過是幾個月沒見,這個小妹妹怎麼就從宅女變成了這模樣。
“有帥哥。”穆縈燈很沒節操的開口。
她只能想到這種誘惑了。
緋茶也很沒節操的點頭說行吧不回海底了。
穆縈燈上下打量著這個最小的妹妹,眉心跳了跳。
帶著最美的王冠說著最流氓的話。
她想說什麼,最後把話嚥了下去。
她需要人來幫她。
小公主也好老流氓也好。
“把頭髮上的寶石啊珍珠啊摘一摘收起來,你這樣出去容易被圍觀。”穆縈燈單手打著方向盤,嫻熟的叼起一根菸,“介意我抽菸嗎?”
問完才想起來,這是她妹妹。
沒上過岸的那個小妹妹。
白問。
“介意。”緋茶說。
穆縈燈驚訝了一下,順手把菸頭扔出了車外:“聽都沒聽懂你就介意。”
“我不摘。”緋茶摸了摸頭髮,眼睛亮晶晶的。
她不是沒見過好東西。
但是好似如同童話一般,寶石珍珠和王冠,和小人魚公主最為相配。
在這張能讓天地黯然失色的容貌上點綴些許碎鑽,點睛之筆。
看著妹妹自戀的模樣,穆縈燈有那麼一瞬間是無語的。
或許真的是多年不在一起的緣故吧,她記憶中那個只會抱著花瓣寶石沉默寡言的小姑娘,已經出落的這麼美麗了。
自戀一點沒什麼。
她們天生是美的,生下來就應該有自戀這種美好品德。
“不摘就不摘。”
反正你又不愛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