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小丫頭片子打了我女兒,今天得讓我女兒打回來!”中年女人氣焰囂張。
徐少白麵色冰寒如霜,一字一句開口,“我女兒為什麼打你女兒?”
胖女人低頭瞅了一眼自己的女兒,隨即又抬起頭來大聲道:“你女兒她手欠唄!”
徐少白知道,自己的女兒決不是手欠的女孩兒,她甚至從來都沒有打過人,就是家裡的狗和兔子,小丫頭也沒有打過一下。
徐少白低頭問胖女人牽著的和她身形很像的女孩兒,“櫻落為什麼打你?”
那女孩兒抬頭瞅了一眼胖女人,才回道:“我揪她辮子了。償”
“你為什麼揪她辮子?”
“好玩。”
“你經常揪嗎?”
“今天揪過,昨天揪過,昨天的昨天也揪過。明天我還會揪的!”小小的孩子,一點兒不認為自己的行為是錯誤的,相反還理直氣壯地嚷,一副我揪我有理的樣子。
徐少白聽的火氣蹭蹭往上冒。
櫻落小手摟著父親的脖子,很委屈地說:“爸爸,她說,說我像她家的捲毛狗。”
胖女人的女兒立即說道:“我媽媽也是這麼說的。”
女兒的話立即讓胖女人臉紅了,她低頭瞪了自己的女兒一眼,又向著櫻落道:“你個破辮子捲毛狗似的還不許人說了!”
胖女人一副胡攪蠻纏的架勢,此刻,接孩子的家長越來越多,大家都在門口停住腳步,看著眼前這一幕。
看到胖女人如此囂張,旁邊的家長們都不滿地指著她說:“這女人怎麼這麼說話,真沒教養!”
徐少白冷笑,“你再說一句試試!”
胖女人愣了一下,徐少白眼睛裡含著笑,嘴角也噙著笑,可是那渾身上下流露出來的卻又是一種冰冷陰沉的氣息,讓人無端端會心裡發毛。
“你還說不說?”
徐少白向前邁了一步,如果她敢再說一句,徐少白不介意大巴掌抽過去。
他高大的身形從內到外散發出一種攝人的氣息,胖女人望著他,眼神閃爍了幾下,竟是一個字都不敢說了。
徐少白冷冷地收回了目光,向著圍觀的家長們說道:“大家都聽到了吧,是她女兒天天揪我女兒的辮子還罵她,我女兒才會打了她女兒,並不是我女兒欺負她。”
圍觀的家長裡立即有人說道:“這樣的人就該打。從小就慣成這樣,長大了怎麼好。”
徐少白冷冷地瞟了一眼胖女人和他女兒,抱著櫻落轉身走了。
到了外面,把女兒放在車子上,徐少白才用指腹輕柔地擦去女兒眼睛裡的淚花,“辮子揪的很疼吧?“
“嗯。”
櫻落點頭。
徐少白又問:“你打她哪裡了?”
“打她臉了。”
“嗯,打的好。”
徐少白又將女兒抱到自己的腿上,“記著,誰欺負你,你就還回來,她再揪你辮子,你就狠狠抽她。抽壞了也不用害怕,有爸爸呢!”
“嗯。”
……
看到丈夫牽著女兒的小手進屋,西喬迎過來,“怎麼這麼晚才回來?每天這個時候早到家了。”
徐少白說:“幼兒園耽誤了一會兒。”
西喬問:“出了什麼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