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是。”
喬流火一向對人民公僕都心懷尊崇,一個激動從盆裡站了起來,她忘了自己還在泡腳。
場面頓時有些滑稽。
易等閑無奈地笑著將她按回床上,取來毛巾,蹲下身為她擦腳。
喬流火將兩隻手放在膝蓋上,乖巧得像個學生。
徐警官繼續盤問。
“你剛剛報警稱有壞人進屋了,後來又取消報警是怎麼回事?”
“抱歉,徐警。是我弄錯了,回來的人是是我老公,由於沒開燈,他也沒出聲,我還以為進賊了。”
另一位王警官則說:“麻煩二人出示一下結婚證。”
他聽警所的小李說過,這位喬女士在取消報警時態度略微可疑,曾有咳嗽兩聲,似乎在暗示什麼,也許是受人脅迫。
王警官進屋時,特意四下打量過,不像有男人居住的痕跡,所以他懷疑這兩人是假夫妻,男的脅迫女的取消報警。
喬流火依話從抽屜裡找出紅本本,遞給警察。
兩位警官依次看過,小聲耳語幾句,然後目光落在易等閑身上。
徐警官指著他的手臂:“這傷哪來的?”
傷口雖然塗了碘伏掩飾,但還沒結痂,看起來很新,應該是今天之類留下的。
易等閑很平靜地回:“下午被貓抓的。”
徐警疑心更重:“你們家養貓了?”
“沒有,父母家的貓。”
“哦。”
這話騙騙普通人罷了,用來騙警察可不管用。徐警官雖然年輕,但也是在警校正兒八經讀了研的,對各種抓傷都頗為瞭解。
這種傷痕,更像是人抓傷的,而且傷痕不重,像是女人的指甲劃傷。
他和王警官對視一眼,二人皆懷疑,許是這男的對女的家暴了,才會引起女的反抗。
而剛剛易等閑替喬流火擦腳的行為,則是故意演出來打消他們二人疑慮的。
王警官自己也是結過婚的人,他可不信,婚後每天工作累得半死的男人還會有這份耐心為妻子洗腳。
他們二人將易等閑支出去,說是要向喬流火單獨問話。
喬流火併不知這兩人心中所想,很是狐疑,現在警察都這麼細心入微了嗎?取消個報警還要各種調查。
“喬女士,你是不是有什麼難言之隱?”
“沒有啊。”
“你老公他平時會不會對你做出什麼暴力舉動?”
“不會。”
抱抱舉動倒是很多,暴力舉動一個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