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公子哥連忙分開安有用和安有逸,一通勸導地把安有用被拉坐到椅子上。
安有用掙開他們的手,擦拭了一下嘴角上的鮮血,眼神惡狠狠瞪著安有逸。
而安有逸則捂住黑眼圈,用僅有的那隻眼睛瞪著安有用,兩人誰也不服誰。
“安有逸,怎麼回事,什麼事不能好好講,要到動手的程度。”
安有策不可能對安有用興師問罪,只好將話題轉向安有逸。
“哼。”
安有逸冷哼一聲,對他的問題置之不理,其實心裡對剛才罵出那句話,已經哼懊悔,更後悔的是他先動了手。
估計回家逃不了一頓打。
見他不肯回答,安有策將問題轉向在場的幾名工作人員。
可這事誰敢解釋,這不是自己找不自在麼。
“別在那邊假惺惺了,我安有用和你們沒完。”
安有用放完話,起身直接離開。
看著他怒氣衝衝的背影,安有策知道,事已至此,留在這隻會讓人笑話,還是回去研究好前因後果,再來處理。
“跟我回去。”
不顧安有逸的反抗,安有策強硬的將他拉回家。
安有用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找安素素問清情況,為什麼自己會被罵做野種。
可惜,不管是在家裡,還是公司,始終沒找到安素素的身影。
頹廢的安有用坐在客廳沙發,不斷回想這安有逸的話,整個人陷入魔楞。
原本普普通通的一個人,因為劉北的支援逐漸改變,現在走到哪裡誰不是尊稱自己一聲安少。
他從沒去細想,自己失去現在的一切會變成什麼樣。
在他潛意識裡,一直把自己當做劉北的秘書一樣的存在,現在的一切也從沒看成自己的東西。
但是別人不這麼看,大家對他的態度完全是因為劉北。
比如,劉北選擇建設百億養老院,就像是在對外宣佈他安有用不是他的繼承人。
人家已經在籌備後半生的養老生活。
在那天宣佈專案成立,安有用就發現自己走到哪,別人總是用似有似無的嘲笑目光,看著自己。
真不是安有用真的貪圖劉北的財產,只是這種落差,他需要去適應。
乾坐了一晚上,直到十點的時候,客廳的燈突然亮了起來。
安素素走進來,第一眼就是看見呆坐在沙發上的安有用。
“有用,怎麼還不去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