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這幾天的談判簽約,劉北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到別墅。
做到書房的一瞬間,劉北就發現了不一樣。
作為有潔癖強迫症的人,每一樣東西都像是被規劃好位置,劉北從來不會輕易改變這些東西的擺放。
“誰動了我的東西!!!”
劉北的大吼,瞬間引來李軍。
“劉先生,怎麼了?”
“李軍,馬上調監控,有人進我書房,給我查出來到底是誰?”
只要是劉北居住的地方,不管是書房還是房間,只有他的地盤,他從來不假他人之手,來打掃。
即使出門許久,劉北迴來以第一件事都是打掃自己的房間書房。
作為劉北保鏢的李軍對於劉北的這個習慣,自然知道,每一個被招進來的保鏢都被他警告過。
不可能犯這樣的錯誤。
監控錄影很快找出,這名經過劉北書房的人。
劉北皺著眉,指著畫面中的一名婦人,問道:“這人是誰,怎麼可以這樣隨意進出我的房間,誰給我一個解釋。”
劉北想過各種間諜臥地,卻獨獨沒想到這樣一個胖大嬸。
李軍轉頭看向其中一名保鏢,厲聲叱喝:“何光漢,你老媽怎麼會在別墅?”
被叫到名字的保鏢紅著臉低下頭,支支吾吾的說完全部過程。
原來何光漢老媽知道自己兒子住在大別墅,而且別墅裡還有很多空房間,就打著看望他的名義,住了進來。
時間大概就是劉北去安溪安頓劉清石的時候,本想著老闆不在,讓自己老媽在這玩幾天。
可沒想到,何光漢讓她回鄉下的時候,他死活不回去,各種毛病層出不窮。
何光漢無奈治好妥協,但是早就威脅她不準亂跑。
這才使得劉北迴來幾天都沒發現有這麼一個人存在。
劉北一時間不知道該責怪,還是讓事情直接過去,就在他不知道如何處理的時候,李軍已經一拳打在何光漢的肚子上。
“他麼的,僱用你來是保護先生的,你就是這樣隨便別人接近先生,你在部隊就是這樣學本事的。”
何光漢站在那隨意李軍一拳一拳的打著,只有吃痛的時候才會悶哼幾聲。
“好了,李軍,停手,停手。”
在劉北喊停的時候,何光漢已經痛得躺在地板上,李軍不解氣地又上去踹了兩腳。
“劉先生,這個責任在我,是我沒監督好手下。”
停手之後,李軍第一反應就是將責任攬到自己身上。
他這樣處理,劉北反而不好意思,直接讓何光漢走人。
壓制住自己心中的不信任,劉北決定息事寧人,否則好不容意組建的保鏢隊伍,人心就很難再次聚齊。
“下不為例,其他地方我不管,但是我住的房子一定不能讓任何外人隨意出入。”
“聽到沒有,還不謝謝劉先生。”
李軍踹了踹躺在地上的何光漢,何光漢憋紅著臉,忍痛站了起來,對著劉北道謝。
“謝謝,劉先生,我。。回去一定將母親送到鄉下。”
也不知是身上太痛,還是什麼,何光漢這樣一個硬漢,眼眶都紅了,兩行淺淺的淚痕掛上了臉頰。
“想留在這就留著吧,不要來主別墅就行。”
對於其他幾棟空別墅,直接被劉北安排給保鏢居住,至於住他人他還真不介意。
但是顯然劉北誤會何光漢的淚水,他不是因為痛,也不是因為把母親送鄉下的不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