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張良離開此處,後院之內便是安靜了下來。廊橋上,張開地默然看著水面下游走的魚兒,也不知其思索著何事!
……
片刻後,白澤領著韓雲踏入了這座張家傳承百年的府邸。
後院內,茶香四溢,小榭下流水潺潺,倒是好不愜意。
聞著獨特的茶香,白澤便知杯中之茶便是那胡人之地特有的雪頂銀梭,其價格貴比黃金,僅僅之在七國權貴間能見得其蹤影。
但無人知曉的是,這雪頂銀梭早在三年前,便是全被白澤掌握,流入七國權貴間為其聚財籠人,倒也頗有些作用。
……
小榭內,一老一少卻是攀談了起來,並伴著下方潺潺水聲,聲聲相合,但是頗為寧靜。
“張相國,此時前來拜訪倒是有些唐突了,還望張大人勿怪。”
“小友,此番為何前來?”張開地看著眼前英武不凡的白澤卻是有些疑惑。
“我來幫張相國一把!”白澤卻是略帶笑意,目光如炬,靜靜看著眼前這位韓國的股骨之臣道:“張家而今已是危如累卵,想必張大人心中也是有數吧?”
“小友何出此言,我張家五代為相,深蒙王恩,乃是韓國柱石,何談危如累卵?小友怕是道聽途說了。”這張開地聞言卻是未有絲毫慌亂,反倒是駁了白澤之言。
正所謂,人老成精,這張開地養氣功夫自是非同一般,其更是其中佼佼者,一舉一動間不露絲毫痕跡,反倒是自然無比。
白澤眼中笑意更濃:“張大人,何必自欺欺人,昔日鬼兵劫餉案前,張大人的麾下五位左膀右臂全被夜幕所剪除。而且,想必過幾日張大人便是會迎接秦使臣入韓吧?”
聞言,張開地古井無波的臉上終於是有了一絲微不可查的變化。
秦使入韓乃是絕密,朝堂之上也只有些重臣知曉,而對方卻是知曉得如此清楚,想來不是一般人。
“莫非是秦國朝堂之人。”張開地心中卻是不斷打量著眼前的白澤,只見其氣宇軒昂,眉宇間透著一股難言的貴氣,甚至比之如今的九公子韓非還更甚一籌,唯有那四公子韓宇能與之相提並論。
“小友,此言何意?”
“張相國,若是秦國使臣在你的迎接下出現意外,你張家會如何?
而今,韓國內有姬無夜把持朝中大權,外有天澤作亂一方,若有其中一方不顧一切出手…”白澤也並未言明,但此刻想必張開地心中已是明瞭。
張開地聞言,果真臉色大變,使臣出事,首當其衝的便是他這位負責此事的。
想到前日種種,其心中不禁泛起一絲寒意。
按理來說,迎接各國使臣本就歸他這位相國處理,可那日朝堂之上,姬無夜卻是極力舉薦自己。
而今,王位之上的韓王又是完全被姬無夜操縱,韓王數次舉動令他這位為韓國嘔心瀝血的肱股之臣失望至極。
……
此番,秦使入韓恐怕乃是那呂不韋一手操持,藉機威懾韓國。
如今,秦國內雖說呂不韋勢大,王權旁落,看似內憂不斷,但虎狼大秦對外卻是露出鋒利爪牙。
秦韓兩國一強一弱,多年前,韓國便是以俯首稱臣之姿面對秦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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