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人身旁還站有一手持藤條的醫卒,旁邊還有著一小水缸。
醫卒手中藤條約莫四尺左右,有拇指粗細。藤條顏色暗沉,隱隱泛著血紅,那是浸染犯事士兵無數鮮血所致。
虎賁軍中計程車兵又喜歡犯事,但又害怕那藤條鞭刑。
藤條由醫卒所用,虎賁軍中,對違反軍規的人用刑都是由醫卒親自動手。
醫卒通曉醫理,力度由其把握,便不會太輕,也不會太重,免得使士兵受傷過重,但也不至於使得能夠使士兵輕鬆熬過鞭刑。
有錯就罰,有功就賞。
虎賁軍中從來都是賞罰分明。該賞就賞,該罰便罰。
有功者,白澤從來不惜錢財、美酒。
有過者,自然是不會無視、包庇。
軍隊自有其規矩,無規矩不成方圓。
所以,虎賁軍中之人無不服從白澤,只是常會有小事處理不好的事情發生。
這山莊之中所有虎賁軍皆是站在臺下。
眾人皆是看著臺上五人了,眾人早已是聊開了。
“嘖嘖,絕對很慘。”
“終於輪到張鐵他們幾個了,哈哈。”
“公子的那藤條抽打在身上那鮮血淋漓,嘖嘖,想想都可怕。”
.......
臺下的一群人,一看便是毫無“同情心”的看著臺上的張鐵五人。
一眾虎賁軍本就都不是什麼安分之人,大多數人都犯過軍規,那醫卒手中的藤條他們皆是領教過,那感覺可謂是刻苦銘心,想忘都忘不掉。
“安靜。”
看著臺下眾人吵鬧的樣子,白澤便是大喝一聲。
臺下眾人便是立即閉口不言,白澤如今可能正在氣頭上,根本無人敢鋝其虎鬚。
看了跪在臺上的五人,五人身上的傷疤白澤也是看在眼裡。
但規矩不可破。
“浸鹽水。”白澤聲音卻是無比冷冽。
張鐵五人聽道“鹽水”之時,身子都是一顫,幾人顯然是知曉那鹽水浸透的藤條的可怕。
傷口上撒鹽,都比不了被鹽水浸透藤條抽打的疼痛。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