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韓非臉色臉色微變,白澤自然能猜出些韓非心中所想。
隨即便開口道:“韓兄,如今的韓國已經不值得挽救了,上至你父王,下至朝中大臣皆是無所大的作為,如此朝局你能如何?
你踏入朝政,而後慢慢改變這弱小且腐朽的韓國,可時間夠嗎?
韓國會給你嗎?
天下會給你時間嗎?
韓兄,要不要幫我做事,幫我做事,我可以幫你解決你現在的問題。”
白澤深深的看了一眼韓非,招攬韓非之心,其早就有了此意,韓非之才對白澤來說遠高於一隻普通軍隊。
就如白澤前世的一位偉人,有人曾形容其能抵五個師,但其所為之事卻是五個師遠不可比的。
在白澤眼中,韓非正是這樣的人,身兼各家之所長,其法家思想更是建立一個國家的根本之一。
皇權之下仍然需要法的約束,國無法不立,有法度的國家才能長治久安。
韓非聽得白澤的幾個追問與招攬,其更為詫異了。
沉思之下,韓非便是有了些許想法。
一來自己畢竟是韓國的九公子,招攬自己,其究竟有著多大的能耐啊?
二來,對方居然能誇下海口能幫自己解決如今的問題。
這其中又能看出許多東西,那便是對方有龐大的勢力以及強大的情報網路,自己的一切與韓國如今的局面皆是在對方眼皮底下,而且其還有實力對抗夜幕。
韓非雖然心中想的頗多,但也只是面露詫異之色,內心的想法隱藏得十分好。
韓非面露詫異之色的問道:“白兄為何想要招攬我?”
白澤見韓非面露詫異之色,想想也是,兩人身份地位其實頗為不對等。
王權不可逾越。
韓非其身份與王權還是頗近的,其繼承王位的可能性雖然極小。
前有太子與四公子韓宇遙遙領先其它韓王子弟,但其仍然是王公子弟,依舊不是其他人可比擬的。
在韓非眼中,白澤身份就算頗為神秘,但也絕對不會比他高,其餘六國太子及有名的公子王孫其在桑海之時便是多多少少有些瞭解。
公子王孫,在如今乃是最高特權階級之一,天生而高貴,地位比他這類人高的也只有能夠繼承王位的各國太子了。
對方為何有想法想要招攬自己,對方知曉自己身份,而且根據鬼谷傳人衛莊所說,對方並不是那不知高低之人。
細想之下,韓非卻是更加疑惑了。
疑惑之下的韓非卻是聽見白澤再次開口。
“韓兄,你《五蠡》一書寫的頗為精彩,我與一位朋友十分佩服,你之才能不應埋沒在這小小的新鄭城中。而我歡迎你這樣的人加入我們。”
白澤的再次招攬並未影響到韓非太多。
韓非此時神色平靜,但內心深處算不上翻江倒海,也算是波濤起伏了,眼前這位對他的瞭解以及對整個韓國局面的瞭解十分詳細,自己從一見面開始便是處於下風。
韓非旁敲側擊的開口道“白兄還看過我所寫的《五蠹》一書,白兄所謂的朋友是?”
韓非抓住了白澤口中的關鍵點“朋友”一人,岔開了對方想要招攬自己的說辭。
“韓兄‘俠以武犯禁,儒以文亂法’一說,我與我朋友皆是很佩服。
我那位朋友你日後會見到的,目前還不是時候。”白澤笑了笑。
他所說的朋友乃是當今秦王嬴政,想了想,其前來韓國的時間也快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