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之初，性本善。

性相近，習相遠。

意思是人生下來的時候都是好的，只是由於成長過程中，後天的學習環境不一樣，性情也就有了好與壞的差別。

那在之初心中西故是好，那些欺負西故的人是壞嗎？

其實她也不知道，至少西故對自己是好的就對的。

因為這一場鬧劇，西故再也沒有去私塾上課，而是專心起來準備進京趕考。

之初也寄住在了西故家，一邊專心學習一邊西故教之初怎樣做人。

久而久之日久生情，懂得人之常情的之初對西故也曉之動情。

西故也沒有因為之初是靈物所化產生芥蒂。

後來西故與之初成婚以後便踏了進京趕考的路上。

一路上兩人遊山玩水，俊男靚女讓人好生羨慕。

“後來他們遇上遇難的我，便出手相救，再後來西故死了。”

月陶想到往事垂著眸子。

“西故死了？”

聽月陶說之初的故事已經過了兩個時辰了，夜裡極為安靜。

窗外的雨算是停了，只是偶爾還能聽見與青蛙呱叫聲相伴的水滴聲。

想必是積水從屋簷而落下。

“因為西故的死，之初才變成換臉怪？那人皮面具從何說起？”

雲疏離不解，看著毛球在自己懷中打瞌睡忍不住戳破了毛球的瞌睡泡泡。

“疏離，所有靈體修成體態或幻化人形都沒有‘心’，心只有人才有。”

月陶頓了一下，看向雲疏離懷中金色的月光精靈又道：“那時候當我和之初趕到的時候西故已經死透了，無論之初怎麼給西故渡靈氣西故

都沒法回靈，後來有一個修士告訴了之初如果有心的話，把心給西故就可以給西故續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