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卻是如何知道?”風靈驚詫地問到。
“我的兒子便是曾經想去那百毒洞xue中捕殺花吻蜘蛛,以取其體內的地魂,而命喪洞中。”百草老人說著眼睛不禁有些紅潤。
“我現在還有一個要求。”百草老人掩面擦拭了一下眼眶,接著說到。
“前輩還有何要求?”
“你們若能成功捕殺花吻蜘蛛,將它的屍體帶回來,我要研究它。另外,你們若能找到我兒子的遺骨,請將他帶回來,到時老夫定有重謝。”
“晚輩一定盡力而為。只是卻不知怎麼辨認您兒子的屍骨?”
“他的右手上有一串手鏈,那手鏈是一口紅色的銅錢連成的。”百草老人說到那手鏈不免又想起兒子,眼眶又紅潤起來。
“晚輩記住了。不過,現在我們得先去抹殺那寒冰蟾蜍了。”風靈對百草老人告別,在青鱗的引導下,向寒冰蟾蜍的地方走去。
“二哥,你說這百草老人既然什麼毒者不怕,卻怎麼不自己去抹殺這些毒物呢?”
“或許他自己並不是修行者打不過這些毒物吧!”
“這是其中一個原因,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百草老人只找那些自己沒有研究過的毒物。已經有的,他並不去抹殺,所以,那些他要抹殺的毒物,他都沒有解藥來對付,也就是說,對他來說,那是很不安全的。一旦被這些毒物毒到,他可能也跟普通人一樣,沒有抵抗能力。”青鱗說到。
“原來如此。怪不得,他從來不自己去捕殺這些毒物。難道,他的兒子,也是為他捕殺那花吻蜘蛛而死在了那百毒洞xue?”撒淩兒問到。
“淩兒小姐,果然聰明伶俐。百草老人的兒子,當年正是為了他父親去百草洞xue之中,捕殺花吻蜘蛛,而最終喪命。”
“百草老人,捕捉這花吻蜘蛛為了什麼?只是為了研究它的解藥嗎?”
“據說,他當年為西洲會王煉制一種藥丸,而其中,就差這麼一種藥引——就是花吻蜘蛛的毒液。”
“西洲會王?”
“西洲會王,名叫羅玉剛,是望林都國王羅本剛的弟弟。被賜封於西洲,做了西洲會王。”
“既然百草老人是為西洲會王煉藥的,為何百草老人會讓自己的兒子冒險進洞去找藥引?應該讓西洲會王派人進洞才對吧?”撒淩兒問到。
“這卻不知道了!可能也只有百草老人自己才知道吧!”
“那,最終那藥丸應該是沒有煉成了。西洲會王不會處罰百草老人嗎?”
“西洲會王當然不願就此作罷,不過,百草老人在他住所四周布滿一各種毒物陣。西洲會王派的人,根本近不到那草屋的四周便被通通毒死,後來,西洲會王也就不了了之了。”
“啊?那我們不是中毒了?”洛超一下緊張起來,掐著自己的脖子做嘔吐狀。
“那倒沒有。後來,西洲會王不再找百草老人麻煩,他也就將那些毒物陣撤去了。”
“嚇死我了。”洛超弄得好像自己真的中了毒一樣,此刻倒是一下放了心。
三人一獸來到一處懸崖處,懸崖筆直陡峭,其間有一條不足一人肩寬的縫隙。
青鱗說到:“從這裡進去,就能找到那寒冰蟾蜍。”
“從這裡?你沒有搞錯?這裡可是連一個人都通不過。”洛超在縫隙前面比了比,他太胖了,縫隙只有他身體的一半寬,他自然是過不去的。
“側著身體,應當可以。”撒淩兒說著,側身向縫隙深處走去。風靈也側身跟了進去,青鱗則因為體形太大,進不去,只能留在外面。而洛超也一樣,他側著身子只能過去一半,中間最胖的地方則通不過,只能跟青鱗一起在外面等著。
“青鱗,你當年被百草老人救過?”
“不錯,那時也是在這裡。我看到了寒冰蟾蜍,那晚正是中秋之夜,寒冰蟾蜍從那縫隙之中出來吸食月之精華。”我看它有些靈氣,想把它捕食來吃掉。哪裡知道它是有毒的,結果被它毒液所傷。正好,百草老人一直也在等待機會想要捕捉寒冰蟾蜍,所以在此等候。他欲捕捉它,卻被它竄入這縫隙之中逃走。見我被寒冰蟾蜍所傷,他便救了我,為我解了寒冰蟾蜍的毒。”
“你不是說...”
“沒錯,他也沒有寒冰蟾蜍的解藥,也只是用之前他配製的其他類似蟾蜍的毒液的解藥為我解藥。不過,就算如此,那毒也並未完全解除,我現在每月的月圓之時,全身便會疼痛難忍。”
“原來如此。不知道二哥他們會不會有事。”
“主人修為已經達到靈虛第九重,想必對付這寒冰蟾蜍應當沒有什麼問題。只是,千萬不能被它的毒液所沾到,不然,就危險了。”
一人一獸同時望向那懸崖中的縫隙,希望他們能平安歸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