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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夏下意識地看向沙發那邊,薄司言一動不動地睡著,並沒有被她驟然的聲響所吵醒。
她不由地暗暗舒了口氣。
剛才在薄司言面前逞強她忍得住,如果這會兒又疼的話,那也太沒面了。
只是她沒有想到,居然會這麼疼。
右腿就像是被細細密密的針狠狠紮著,疼得她齜牙咧嘴的,額頭上的冷汗也一點點地滲了出來,連呼吸都不自覺地加重了。
不想讓薄司言發現,她死死地咬著下唇,不讓自己發出半點聲響。
然而疼痛並未因她的強忍而消失,反而越是壓抑,痛覺就越是清晰,下唇幾乎被她咬破,身體都跟著發冷,輕顫了起來。
她想著,只要睡著了就感覺不到了,睡著了就好了!
閉上眼睛,努力地想要入睡。
盡管她沒有發出任何聲響,但僅是那略沉的呼吸聲,薄司言敏銳地察覺到,黑眸豁地睜開。
視線往床那邊一瞟,男人眼神猛凜,利索地起了身,大步跨向床邊,溫熱的大掌覆上了寧夏的臉頰,聲音還帶著初醒的沙啞,“寧夏,你怎麼了?”
觸手滿是涼意,薄司言的眉心狠狠蹙了起來。
他怎麼醒了?
寧夏微睜了睜眼,艱難地啟唇,“我沒什麼事,你不用管我。”
看著她那強咬牙關忍痛的模樣,男人語氣冷了下來,“都疼成這樣了還沒事?”
“一……一點都不疼……啊——”
男人的手毫不留情地點了下她的腿,寧夏終於忍不住地痛撥出聲。
混蛋,他謀殺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