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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夏疼得撕心裂肺的模樣,那小眼神像是一把把小刀朝他射過來,薄司言只能用盡全力按捺住自己想要沖刺的欲一望,撫摸著她緊繃的身體,親吻著她的唇瓣。
“嗚嗚嗚,你特麼的騙我……你給我滾出去。”
她感覺她姨媽疼都不及這個疼啊,身體像是瞬間被劈開兩半一樣。
誰說這種事情很美好很舒服很愉悅的?全都是欺騙小女孩的吧?
薄司言既是焦灼又是無奈,他也沒有想到寧夏跟未經人事的一樣,而且身體這麼敏感這麼緊致……而他又是多年未近女色,難免力道有些剋制不住。
可現在讓他退開,他又實在是有點艱難,只能更加努力地安撫著她,“乖,忍一下就好了。”
看著她這麼疼,他也心疼,可看著她為他而疼,男人的滿足感又是充斥著整個身體。
很遺憾他不是她的第一個男人,可她還是為他疼這一次,足矣。
雖然很想要等寧夏完全適應他再繼續,可快感一下一次地湧了上來,漸漸地矇蔽了他的理智,他的眼睛赤紅一片,理智喪失,只剩下本能的掠奪。
“寧夏,抱歉,我……。”忍不了了……
男人低吼一聲,再次緊緊掐住她細嫩的腰肢,用力地往更深處撞了進去。
寧夏倒抽了口氣,雙頰紅得刺眼,全身的肌膚又白得耀眼,她的手在他的手背上用力地抓著,一下子多了幾條血痕。
原本疼得近似窒息,然下一秒……
寧夏先是愕然,迷茫,然後呆滯,再最後,驀然意識到了什麼,眨了眨眼睛,又眨了眨眼睛。
身上的男人,剎那間化成了雕像般,就這樣僵在了她的身上,好一會兒都沒有任何動作。
房間裡的火熱氣氛,頓時凝住了,尷尬的氣息蔓延又蔓延……
“呃……。”
片刻,還是寧夏率先開了口,她舔了舔紅豔豔的唇瓣,斜了眼僵在她身上的男人,溫柔地,低低聲地說,“這個……你之前病了那麼久,身體還沒調理過來,其實是可以理解的,沒……沒關系,我不介意!不對,其實我還挺喜歡的,這樣我就不那麼疼了……。”
他說很快就好,果然是“很快”就好啊!
雖然她沒有什麼經驗,但還是能夠感覺到,他那雄赳赳氣昂昂的小兄弟一秒就軟了下來,一瀉千裡……
“……。”
這個女人的安慰,他一點都不想聽,甚至還有想要掐死她的沖動!
他哪裡是因為身體弱而……秒一射?
絕對是她之前屢次讓他關鍵時刻剎車,導致他欲一求一不一滿,又積攢了這麼久,她的反應又這麼生澀迷人,導致他一個沒有按捺住,所以就……
看著男人那俊臉陰沉得,一副風雨呼之慾來的模樣,寧夏小身體忍不住瑟瑟發抖。
這種事關男人尊嚴的事情,她的確不能亂說話,得好好安慰他,鼓勵他才行!
“薄司言,真的真的,我發誓,我一點都不介意的,而且現在醫學這麼發達,我去抓兩貼藥給你補補,保證你熊風再起,下回一分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