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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病危

男人有心事喜歡把他們爛在肚子,一般不和女人說。她問一句表示關心,李軒不說就是他的事情了。

過了一會兒,李軒忽然幽幽道:“爺這般虛度光陰...也不知道他們何時想起不足掛齒的編修。”

餘桐很意外,轉過身安靜的聽他絮絮叨叨說了很多。

大概就是對現在的工作感到不滿了,沒有人賞識、發現他的才能,空有一身抱負,苦於沒有伯樂挖掘啊。

其實過了年餘桐也發現李軒的一點異狀。

相比剛得到這份工作他的興奮,現在的李軒是有些低迷,每次回來很少說話,不像之前情緒高漲。

餘桐不懂他在外面的事情,要不要安慰安慰?

想了半天,餘桐道:“他們沒看見爺的能幹是他們的損失。有一句俗語叫金子總是會發光的。爺看看我,跟著您好幾年了,一個名分都沒有。外人只知道豔羨我的寵,不知道桐兒承受著多少苦呢。桐兒心想也許有機會很為爺的妻子呢?心裡有了盼頭,也不那麼難熬了。”

李軒一腔苦惱被打散,聽她這麼比喻,不由撲哧笑起來。

“你啊你,讓爺說你什麼好。”李軒道:“桐兒可是說你是個金子,等著爺發現金子發光?這是兩回事,怎麼能相比。”

“難道不是嗎?”餘桐信誓旦旦:“在桐兒看來就是一回事!萬變不離其宗。”

摟著餘桐腰肢笑得發顫的李軒止住了笑聲。

細品餘桐的話,雖是閨中女兒之言,也有幾分道理。

桐兒是閨中沒有見識的女兒身尚且這般,他堂堂七尺男兒,難道還不如一個婦孺嗎?

心中的迷霧忽而散去。

在翰林院擔任編修一年多他就沉不住氣,那些在翰林院幹了幾十年的都還沒說話,他就先急躁起來?

想到如此,李軒於黑暗中目光炯炯有神,對餘桐道:“今晚桐兒當了爺的良師益友!”

餘桐有點迷糊,不過似乎他的心情不錯,謙虛的認下這個頭銜,只要他想開振作起來就好。

她想繼續發揚解語花的精神,繼續道:“爺就是桐兒的衣食父母,在我眼裡,爺是世間最厲害的人了。沒有人能比得上您!”

“知道桐兒待爺的心意了,時辰晚了,快些睡吧。”

想繼續聊天的餘桐只得悻悻閉上嘴,男人的心海底針!

郭硯收到李家來的信,忙送書房給李軒。

“何事急急躁躁?”李軒放下書抬眼問道。

郭硯把信件奉上:“李家來信,房門剛拿來給小的,小的立刻送來了,是加急送的信件。”

從李家出來快兩年了,毫無李家的音訊。怎麼忽然來信了?他撕開信封快速閱覽,臉色漸漸凝重。

“準備好馬車一會兒出門。”

丟下一句,李軒抬腳快步走回內院。

剛出門不到兩刻鐘,李軒就回來了,餘桐迎上去正要開口,發現李軒面色緊繃著。

李軒:“讓他們打點行裝,明日爺南下回李家一趟。”

“出了什麼事嗎?”

“嗯。”說著把手裡的信件遞給餘桐:“老太太病重,恐不久留,必須回去一趟。”

餘桐看了信還給李軒,立刻吩咐柳兒去打點行囊。

李軒說了這個就出門了,他還要去翰林院請假。

看著他出門,餘桐捂著砰砰亂跳的心髒。

餘桐和老太太沒說過話,印象中老太太是個慈祥的老人。

經過這些年,餘桐對離開人世的熟人觸動都特別大。也不知道老人家這次能不能挺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