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裡,蘇暖握緊了拳頭不住的徘徊著,心情無法穩定下來。
啪啪啪!門被拍響。
她幾步走了過去,開啟門看著站在眼前的男人,喉頭有東西動了動卻一句話也沒說出來,只是定定的看著他,不知不覺淚水開始瀰漫了眼眶。
宗政澤注視著她,尤其是她眼底的淚光好似一記重錘砸在了心上,他往前走了一步伸手把她拉入了懷裡,深深的擁抱著,彷彿要嵌入骨子裡一般擁抱著。
寬大的走廊裡,有輕盈的腳步聲過去,繼而恢復了安靜,他們站立著,擁抱而立,彷彿凝固而起的雕像,靜靜的。
許久,蘇暖終於平靜了心緒,推了推他,“好啦,沒事了。”她怎麼哭了?自從母親離開之後,她已經不知道淚水為何物了,可是剛剛……
“嗯。”他彷彿被她喚醒了,低頭捧住了她的臉,挑起她的下巴注視著她的眼睛,低頭吻上了她顫動著淚光的睫毛。
蘇暖不由輕輕顫抖了一下,一動不動迎著他的吻站立著,彷彿被蝴蝶輕輕掠過一般,醉心的感覺充斥著所有的感覺,此時此刻,她想要靠近他,和他在一起,似乎這樣的吻已經不足以滿足對他的渴望。
“我很擔心你,擔心了整整一個晚上。”他的唇靠近了她耳邊低聲喃喃敘說著。一個晚上彷彿過了整整十年,不,乃至更長時間,擔心她會出事情。
“我……擔心我幹什麼?我不會有事的。”她臉一紅,心裡感動,卻嘴硬的說道。
“不聽話是要受到懲罰的。”他寵溺的揉了揉她的頭髮,唇吻過了她的臉逐漸靠近了她的唇,親了親她的唇角輕聲嗔怪著。
這丫頭越來越左右他的情緒,這樣下去他是勢必要沉溺其中的。
“我不接受懲罰,只接受……”她眨了眨眼睛,眯起眸子看著他,臉上浮現出狡黠的光澤,抬起胳膊勾住了他的脖子,迅速轉身關上了門,離開他一些挑釁的說道,“告訴我,你只是把我當做保鏢一樣擔心嗎?”
她想想要知道自己在他心中佔有什麼位置?也許這樣的問題太不經大腦,可是她就是想問問,想要知道自己所在意的人是否也在意自己。
“不是。”看她如此率直,他眼底浮現出掩飾不住的笑意,俯身抱起了她徑直朝著大床走去,呵呵,必須懲罰她一番,尤其是看著她如此可愛的模樣,豈能錯過這麼好的機會?
“那是什麼?”蘇暖心頭一喜,摟緊了他追問道。
“女人,你是我的女人。我不擔心你誰擔心你。”他肯定說道,俯身把她丟到了床上,俯身下來把她罩在了懷裡,緊緊盯著她的眼睛肯定說道。
“誰是你的女人啦?”蘇暖口是心非,抬手按住在了他胸前,身體用力就要直起身來,這種姿勢讓她有種瞬間被他俘虜的感覺,感到不爽。
“不承認?”他反問著,眼睛似笑非笑的看著她,驟然放開了她轉身就走,“既然這樣,就離開吧,看到你平安我就放心了,也可以向指導員交差了。”
只是一瞬間,他全部的熱情化為了灰燼,取而代之的是冷漠的背影。
蘇暖躺在床上還沒反應過來,看著他的背影大腦有些斷電,周圍清冷的空氣瞬間籠罩而來,把她包裹起來,一切的溫柔都彷彿一場泡沫化為烏有,失望沉重的抓住了她無法釋放。
“這……”她無語的看著他,倔強的挑了挑眉,翻身起來用力咳嗽了一聲,“好啊,這麼說是最好不過的,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看你最近也沒什麼事情了,不如我直接回特警隊得了。”
不爽,更加不爽,全身的血脈都好像被堵住了,難受得想要罵人。
既然他這麼無情,她索性離開他,免得這樣情愫繼續蔓延一發不可收拾。
回去?
宗政聿皺眉,轉身一把把她拉入了懷裡,迅疾往前把她控制在了他和牆壁之間,“你想要離開?都惹出火來了竟然要離開,你覺得可以?”說完,他毫不猶豫的低頭攫取了她的唇,用力吻著,好似把多日的渴望全部都灌注到了這個吻裡。
蘇暖迎著他的吻幾乎控制不住的癱軟在了他的懷裡,小手緊緊抓著他胸前的衣服顫抖著,想要推開他卻無法推開他,好似有一股魔力吸引著逐漸拉著她進入了屬於他的漩渦,隨著他的節奏呼吸著。
“說,還離開我嗎?”他質問著,低頭注視著她駝紅色的臉,逼迫問道。
“我……是你讓我離開的,是你說……”她喘息著喃喃說著,想要反抗心底卻帶出了一抹淡淡的擔憂,不肯說實話。
“我不會讓你離開的,丫頭,既然已經開始了,就沒有叫停的可能,你記住了,你是我的女人,除了我之外,你不許再有任何人,這一輩子都必須如此。”他低聲命令著,果斷再次封住了她的唇,一遍又一遍的輾轉著。
“好,我答應你,答應你,不離開你。”她喃喃說著,思想完全被他控制了,好似的布偶一樣柔順。
“而且,從今天開始,不許再單獨行動,去哪兒必須如實告訴我,否則的話,我會……毫不猶豫的把你吃掉。”他稍稍離開了她一些,看著她因為緋紅而如桃花的小臉,嚥下了所有的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