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沈之柔被奚落,所有的難堪瞬間爆發出來,她憤怒的瞪著那個女孩子,爬了起來,抬手就要打過去,去被人攔住了,那人是個男人,以前她絲毫沒往眼裡放的男人,斜睨了她一眼說道,“如果你還能認清楚自己的面目的話,我勸你還是趕緊離開的比較好。”
說完,他回頭看著幾個看熱鬧的男男女女說道,“算了算了,在這兒糾纏一個晚上也沒什麼意思,我們還是各自忙各自的事情比較好,這個酒吧裡有那麼多樂趣,何必要和一個不入流的女人計較呢,難道就不擔心玷汙了我們的身份嗎?”
沈之柔平時是最注意身份的,常常以市長千金自居,所以用身份這個事實來打擊她,是最惡意的打擊報復。
“好了好了,阿宇說的話對,我們和這個女人計較什麼,打她還玷汙了我們的手呢,趕快走吧,喝酒去,以後有的是樂趣,不過看不到這個女人還真是有些愜意呢,對了,阿宇,你的朋友不是這家酒吧的老闆嗎?告訴他一聲,有些人尤其是沒有身份的人就不要進來了,來的話我們會感到有份呢。”
“是啊是啊,阿宇,你確實得和你的朋友說一聲,如果沈之柔再來的話我們就不來了,最看不慣的就是她平時裡趾高氣昂的樣子,好像這個世界上只有她一個女人似的。”
“對啊對啊,自己長得又不是那麼漂亮,不就是個拖油瓶嗎,又不是正室千金,人家沈初夏才是正宗的市長千金呢,針對喜歡的人也那麼霸氣的說喜歡,她算是什麼,大不了是個不被人的待見的女人……”
……
這些話逐漸消失在了人聲鼎沸的酒吧裡,更消失在了濃郁的酒氣了,沈之柔緩緩的從地上爬了起來,雙腿疼痛得她忍不住咧了咧嘴,咬緊了牙關才重新在椅子上坐下來,心頭滿是濃濃的不甘心和鬱悶。
調酒師站在那兒搖了搖頭,走到一旁忙碌去了,這個女人是不聽勸告的,既然什麼都不聽他也沒有辦法,只能順其自然了。
“給我拿酒來,不是不讓我在這兒喝酒嗎?我偏偏就在這兒喝酒了,我看她們能對我怎麼樣?難道酒吧的門開著,就不允許顧客進來消費了,我看他敢趕我走,如果趕我走的話你看我打不打電話報警。”沈之柔發洩著怒氣,一邊拍打著桌子要酒喝。
調酒師猶豫了一下還是倒了一杯酒放在了她面前,可還是不忘提醒了一句,“沈小姐,很多話是不能聽的,如果你一味在意別人的看法的話,你是很累的,凡事只要自己高興就好了。”
平時裡這個沈之柔雖然傲氣了些,可是出手是很大方的,而且對人還算是不錯,少了一些刻薄,所以他還是願意多勸說一句。
“你管得著嗎?我做我的事情和你有什麼關係,你只管賣你的酒就好了。”沈之柔白了他一眼,怪他多管閒事,端起酒杯一仰臉,一杯酒酒灌入了肚子裡。苦澀的感覺瞬間瀰漫了整個喉嚨,身體裡也開始流轉著一種難以言傳的燃燒,她用力呼吸了一下拍了拍胸前,想要把心口的這種灼熱感給驅散了,可揮之不去。
“再給我到一杯酒。”她拍了拍桌子,拿起酒杯啪的一聲重新放在了吧檯上命令道。
“小姐,您已經醉了,如果再喝下去的話您就無法回家了,我看您還是先回家休息,時間也不早了,如果你想要喝酒的話明天再來,明天來了我給您調一杯更好的酒。”調酒師看著她很難受的樣子,還是勸說道。
“你的話多不多,你是賣酒的,我是喝酒的,如果你再繼續囉嗦的話信不信我去你們老闆那兒告你,告你不好好賣酒。”沈之柔生氣了,瞪著他威脅著。
調酒師沒辦法,只好一杯酒接著一杯酒的倒給她,看著她一點點的趴在了桌子上。
時間逐漸往後面推移著,整個酒吧裡的氣氛發生了很大的變化,好多隨著音樂節奏扭動著的身軀開始東倒西歪起來,甚至開始彼此擁抱在一起,因為酒精的原因激發著荷爾蒙不斷的蒸發著,曖昧的一幕幕開始出現。
“這個女人,你醉了,跟哥哥走。”一個男人早就注意到了趴在吧檯上再也起不來的沈之柔,看周圍的氣氛有了變化,時機也成熟了就故意搖晃著身體走了過來,一把摟住了沈之柔的腰,硬是帶著她向外走去。
沈之柔反抗了一下想要掙脫開的,可是無奈全身沒有一絲力氣,只能勉強睜開眼睛看了一眼無力的靠在了他身上跟著他踉蹌著向外走去。
“哎,先生,這個女人是我認識的,她只是喝醉了而已,她的爸爸是沈市長,我看你還是放開她為好。”調酒師看管了酒吧內的有些男人的伎倆,出言攔住了他想要讓那個男人在知難而退。
“該死的,你管得著嗎?如果你想要捱打的話就告訴我一聲,對了,我告訴你,今天的事情你不許告訴任何人,如果有人知道是我帶走了她,你吃不了兜著走,如果你不想丟了你這份職業的話你就給我閉嘴。”男人回頭狠狠的瞪著他命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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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 5磯?6? 2(&039; u?]?iμu?5k~睴4 “我……”調酒師還想要說什麼,可是看著他的眼神還是退縮了,轉身走到了吧檯的另一側。有些事情不是他能夠管的了的,他只是一個調酒師而已,這兒消費的任何一個人都能夠隨時奪走他的一切,這麼多年過去了,他深深的瞭解這個情況,所以還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為好。
沈之柔被拖著出了酒吧,一直跟著那個男人到了一個僻靜的地方,很多事情她逐漸失去了控制更失去了知覺,等到她全身痠疼著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竟然靠在一棟樓的牆角處,身上的衣服被扒光了,就在旁邊,她不知道自己是被凍醒的還是被疼醒的,只知道自己全身都是疼痛的,甚至不知道自己現在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