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但不願回答本官。”
小雅突然慌張:
“奴家知道什麼?使君在說什麼?我不懂。”
趙都安搖了搖頭,臉上笑容斂沒,說道:
“我問你張昌吉是否說過什麼要事。”
小雅遲疑了下,展顏笑道:
“使君原來是嗔怪這個,倒也沒什麼要事,都是些你們男子們在意的那些,什麼今日陛下發火了?哪個官兒倒黴了之類,瑣碎無趣……”
“不對,”趙都安平靜道:
“若只是這些話,伱何必欲言又止?必是知道一些,不方便給我聽的。”
他本就抱著審問的目的而來,對其觀察自然仔細。
小雅一怔,旋即幽怨道:
“大人疑心委實重了些,奴家只是覺得,嘴巴該緊一些,不該隨意洩露各位大人們的事,如使君今日說了些什麼,奴家也絕對半個字不肯說給旁人的。”
這個說法很符合邏輯。
但趙都安憑藉凡胎中品武夫的實力,能清晰聽到,小雅此刻的心跳快得不正常。
手腕裡,血液流速也在加快……
這是心虛,緊張的體現。
他徹底沒了笑容,臉色冰冷,恰到好處地浮現一絲暴戾:
“不,你是怕亂說話,得罪了張家兄弟。”
“但,”他冷笑道:“你不敢得罪他們,就敢得罪本官麼?”
手掌用力,小雅纖細的手腕頓時疼痛。
她怕了!
這一刻,關於趙都安的一些傳言浮現腦海,恐懼浮現心頭。
眼前之人,可不是什麼君子,而是殘酷暴戾的小人!
“不……不敢……”
小雅徹底慌了神,她本就不是如芸夕那般,有堅定意志的女子,這時候已是嚇得夠嗆。
“是不敢得罪我,還是不敢說?”
趙都安神色陰狠,另外一隻手,從桌上果盤中抽出一柄切削水果的刀子。
輕輕在小雅白皙的脖頸上比劃,聲音宛若魔鬼:
“你可知,本官今日為何前來?”
“不……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