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門,按理說,應有獨特的鑰匙才對。”
趙都安思來想去,決定還是得從老徐身上入手。
沒有遇寶山而不入的道理,他總覺得,既是這般隱秘的存在,肯定不簡單。
“只能暫時離開,再想辦法。”
趙都安做下決定,當即離開,並決定在找到開門方式前,不再過來。
……
……
接下來數日,趙都安的生活規律起來。
每天固定觀想修煉,用各種騷話,旁敲側擊。
試圖從老徐處獲得關於“密道”的更多情報。
有棗沒棗,打一杆子再說。
老徐則不搭理他,堅定地帶著他朝東海走,將牧北森林拋的越來越遠。
白日裡,固定在詔衙打卡,偶爾去一趟白馬監,時不時溜去修文館出謀劃策。
館內,新政以恐怖的速度在推進。
若是正常情況,本該彼此爭吵,不斷商定個至少半個月,甚至一個月,才能定出雛形。
但趙都安給出的“三策”太過優越和完善,於是,一群學士要做的,就是在已有的成熟方案上,進行細化。
進度自然一日千里。
與此同時。
不知為何,京中的讀書人圈子中,開始有一些言論逐步抬頭。
起初,只是許多文人對修文館的第一批學士羨慕嫉妒恨,以韓粥為首的讀書人,地位水漲船高。
乃至,有為數不少的讀書人,主動投靠,韓半山家的門檻,都險些被踏破。
所有人都明白,一群年輕的新貴將要誕生。
所謂捧一踩一,隨著韓粥等人的名聲開始迅猛增長。
這段時日,同樣聲名鵲起的趙都安,很自然地被拿來對比。
作為拉踩物件。
讀書人對趙都安本就厭惡鄙夷,罵他的聲音從未斷絕。
周丞案後,趙都安將精力放在修文館內,又因為保密,所以在外人眼中,他就顯得格外消停。
名聲逐漸被韓粥等人超過。
更不知誰點了把火。
聲稱,陛下終歸還是知曉誰輕誰重,相比於未來可能登臨“宰輔”,成為大虞朝縫補匠的韓半山。
女帝裙下小白臉,睚眥必報真小人的趙都安,被襯托的愈發令人不恥。
“趙都安?呵,陛下豢養的一條惡犬罷了,也就只能丟在詔衙那等地方,時不時放出來咬人……如何與韓半山相比?”
“是極,呵呵,這段時日陛下不上朝,那趙都安果然就夾起尾巴,沒動靜了,也沒再咬人,當真是狗仗人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