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小鎮的除了蕭瑤所住的那家酒店外,只有五家小旅館,但卻有十幾家酒吧,不過基本上都是脫衣舞酒吧,酒吧門口明目張膽的張貼著令人臉紅心跳的女郎海報。
張彪看了後,有些尷尬的看了蕭瑤一眼,指著前方不遠處的一家名叫地獄的酒吧道:“蕭師傅,我們得到訊息,毒龍他們很可能就在那家酒吧進行交易。”
“嗯,”蕭瑤面色平靜的點點頭“知道他們什麼時候進行交易嗎?”
“這個我們到是沒有打聽出來。”
“我們進去瞧瞧,”蕭瑤說著抬腳就朝那家酒吧走了進去。
剛進門,一股濃鬱的劣質煙酒味迎面撲來,讓蕭瑤忍不住皺眉。
雖然是白天,酒吧內的顧客卻不少,三三兩兩的坐在吧臺前,喝著啤酒,抽著香煙,看著中間舞臺上的脫衣女郎的表演。
酒吧,吧臺上擺放著啤酒機,昏黃七彩散發著迷離的燈光打射在吧臺上,各式各樣,不同品牌的酒琳琅滿目,無一不發散著醉人的光澤。懸掛的玻璃酒杯,倒映著迷離的光影。
還有不少只穿著比基尼的女郎圍繞在顧客身旁,任由顧客在身上撫摸揉捏,只不住的向顧客推銷酒吧的各種酒。
臺上的脫衣女郎把身上僅剩的一件內褲脫下,在酒吧顧客的尖叫聲中,扔了出去,被一位滿臉鬍渣的身材肥胖的男人搶到手……
男人得意的看了周圍一眼,雙眼炙熱的盯著臺上的脫衣女郎。
而臺上那脫衣女郎則不顧別人黏在她身上的目光,不斷朝周圍拋媚眼,而後慢慢走下舞臺,和那個拿著她內褲的男人去了酒吧二樓。
這一舉動又惹得不少顧客發出鬨笑或者羨慕的咒罵聲。
蕭瑤三人剛走入酒吧就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很多陪酒女郎眼睛紛紛大亮,像是嗅到香甜氣味的蜜蜂,蜂擁到張彪和李青石身旁。
甚至有個別的,還向蕭瑤投來意味深長的目光,惹得蕭瑤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李青石冷著臉,毫不留情的推開差點黏在身上的脫衣女郎,一隻大手摟住蕭瑤的肩膀。
陪酒女郎口中立刻發出不滿的輕哼聲。
張彪有些尷尬的推開黏在身上的陪酒女郎,然後從口袋掏出一沓美金,散發給女郎們,女郎們這才滿意的離去。
張彪輕車熟路的領著蕭瑤兩人找了一個偏僻的角落坐下,然後叫了幾瓶酒,拒絕了陪酒女郎的作陪。
酒吧光線昏暗,牆上還描繪了很多鬼臉,黑色翅膀的惡魔畫像,暗黑系的裝飾,給整個酒吧遮上一層神秘的面紗,雖然簡陋卻也有自己的特色,
絲絲縷縷的香煙纏繞在其中,煙霧繚繞間,嬉鬧聲,怒罵聲響徹在幾人耳邊。
酒吧不大,一眼就能看盡,只有去二樓的樓梯間內比較明亮,酒吧一共三層,上面兩層可以住宿。
蕭瑤三人在酒吧坐了一會兒,就出了酒吧,繞著酒吧轉了一圈,發現了一個後門,一個狹長黑暗的通道,地上滿是烏黑散發著騷臭味的黑水,牆上有些斑斑烏跡,一道鐵鏽斑斑的大門上有一個粗大的鐵鎖。
此時的酒店已經恢複了之前的平靜,諾利亞的出現就像是扔進湖中的小石子,雖然會蕩起波瀾,但遲早會恢複平靜。
蕭瑤幾人一直在酒店待到傍晚,而後幾人分開行動,張彪幾人先出了酒店,去了那家地獄酒吧。
十分鐘過後,嚴誠和長生也結伴出了酒店,去了酒吧。
蕭瑤看了看手錶,已經六點半,和李青石對視一眼,兩人結伴出了酒店,也向酒吧而去。
晚上的酒吧比白天的生意更好,音樂更加火爆,舞臺上有一群脫衣女郎在跳著大膽的舞蹈,惹得不少男人大吼大叫著往舞臺上扔美金。
酒吧音樂震天響,舞池內人們隨著音樂隨意的扭動身軀,酒吧內的座位幾乎已經坐滿,蕭瑤和李青石只能在吧臺前才找到兩個空位。
蕭瑤和李青石要了兩大杯啤酒慢慢喝著,啤酒味道還行,只是價格比別處貴了至少十倍。
酒吧人聲鼎沸,每個人都像是忘了所有的煩惱,全身心的投入到這醉生夢死的夜生活中去。
蕭瑤看到了坐在不遠處的張彪,他們和來到這裡的顧客沒什麼兩樣,雙眼冒光的盯著臺上的脫衣女郎。
蕭瑤又看到了坐在偏僻處的長生和嚴誠,長生畢竟還小,雖然這裡沒有不到十八歲不允許喝酒的規定,但長生還是羞得滿臉通紅,不敢看臺上的脫衣女郎,
嚴誠一看就知道見過世面,看到臺上的脫衣女郎那豐滿的身材,仍然面色平常,一副稀鬆平常的模樣。
但在蕭瑤看來,這奢靡的背後卻隱藏著巨大的危機。
看到不遠處一個男人雙眼警惕的盯著周圍,好像再防備著什麼,不時和人群中的某些人打了眼色。
呵!來了。
這些人一眼就能看出不尋常,因為他們和周圍的人格格不入,神經緊繃,身體僵直,眼神在酒吧四處亂瞄,而且蕭瑤還發現通往二樓的樓梯口處竟然有人再把守,兩個身高超過兩米的大漢像是兩個門神般站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