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末姚語晴睡到日曬三杆,肚子咕嚕咕嚕的叫才迷迷糊糊的醒來。
昨晚窗簾又忘了拉上,太陽曬了進來,有點刺眼,手遮在眼睛上,打著哈欠還是睏意濃濃,眯著眼睛。兩邊的太陽穴有點隱隱作痛,她記得昨晚上只喝了三杯調酒而已,唉!酒量真的變差了。
她抱著被子想翻身再多睡會。
哎喲喂~
她的腿好痛!她只不過是抬了一下腿而已,兩個膝蓋又痛又緊繃,特別是膝蓋的位置,動一下都痛得她眼淚都要冒出來了。
她雙手使力撐著兩側,慢慢地坐起來。
咦?她驚訝的看著自己身上還穿著昨那一套連白裙,胸前連酒漬都還在。
噢!她真是醉糊塗了,肯定是一回來就倒床睡了,澡也沒洗,她聞一聞衣服,還有一身的酒氣,真難聞!
她擰起眉頭,想馬上起床,又不敢太大的動作。
姚語晴眨了眨眼,怎麼回事?白色的裙襬上沾了好多血跡,顯然早已乾涸了,依然看起來有點觸目驚心!她這是受傷了嗎?
她掀開裙襬,腿上好幾處都現大片的瘀青,再上往拉,兩個膝蓋都裹了白色的紗布還滲著血跡在上頭。
這,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她的手輕輕一碰都覺得好痛。
這紗布是誰幫她包紮的?她半點印象都沒有,她去了醫院了?也沒印象,那什麼時候包紮的?想了好久,她真的想不起來了。
姚語晴敲了敲自己的腦袋,她怎麼也想不起自己是怎麼回來的?似乎是喝短篇了。
唉~
長長的嘆了口氣,姚語晴雙腿輕輕的放在地板上,還是先把身上這身髒衣服先換掉,再洗淨身上的酒氣。
先把被子和床單拆了,睡了一個晚上肯定髒死了,抱在手上。
距離浴室僅短短的幾十步,她都走的十分艱難,走一步停一步,姿勢奇怪。
好不容易進了浴室,放了一缸溫水,心的避開傷口坐進去,徹底的從頭洗到腳。
洗完澡出來,用毛巾擦拭著頭髮。
不對!她對著鏡子裡的自己發呆了好一會。
腦中捕捉到一些畫面,有人在抓她的手,她拼命的想逃,她害怕急了。
姚語晴記起了一點。
她摸了一個饒臉。
哧!她嚇了一大跳,她摸的一個男饒臉,朦朧之間,只記得相當的帥氣,還幫她打退了那個恐怖的男人。
他?怎麼感覺那麼的熟悉?
好像,好像和咖啡廳那個男的一樣帥。
她的手重重的拍了自己腦門一下。慘了!想著,想著,兩個人臉竟然重合在一起。
不是吧!姚語晴甩甩腦袋,轉念一想,應該也不可能有那麼巧合的事情吧?!她安慰自己,對,不可能那麼巧!
瘋了!她想起好多,還想起摸了他結實的胸肌。
她撐著自己不住發暈的腦袋,她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幹出這種事情?真是丟臉丟到姥姥家了。
過了好一會才給自己心理建設,反正不準以後也見不上,也沒必要去在意那些了。
這一樣就感覺好多了。
姚語晴走到客廳,找出醫藥箱出來,坐在沙發上把沾溼的紗布慢慢的拆開,待所有的紗布都除去之後,她看清自己的膝蓋,大片的皮都蹭破了,露出鯹紅的血色,她咬著櫻唇,真的贍不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