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承俊接過來細細的看了一遍,“把我中國的手機號碼也放在上面,其他都沒問題。”
他報了一組數字,凱蓮娜快速的輸入進去,手指一點,一秒的時間都不到,資訊已傳送到平臺上。
“okay!”凱蓮娜露出滿意的笑容。
“希望我們能透過這平臺幫助到你的朋友,讓他和家人早日重逢。”
“凱蓮娜非常感謝你的熱心幫助!”鄭承俊由衷的感激她。
“不用客氣。”
凱蓮娜將平臺登陸資訊抄送了一份給他,幫他申請了一個賬號,也把自己的聯絡方式留給他,他們才相互道別。
“再次感謝你。”
鄭承俊握著凱蓮娜的手再次表示感謝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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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酒店已經晚上般,鄭承俊躺在沙發上休息,連續十多馬不停蹄地的奔走在警察局和孤兒院間全都一無所獲,他腰痠背痛,腿也不像自己的了。每還得給肖澤文字報告,他怕死了肖澤的的低氣壓。雖肖澤也不至於會責備他,他總是想著能早點幫肖澤找到親生父母。認識肖澤那麼多年,他看得出肖澤有多努力奮鬥自己的事業,公司起步之初他常常親力親為,加班更是家常便飯,更不用沒有周末已經好些年。
肖澤並不是一個金錢至上的人,家境也算得上是中產階級,他並沒有躲在父母的庇廕下生活,相反的他相當的努力上進,知道自己想要什麼,明確自己的追求。
後來鄭承俊才明白肖澤為什麼會那麼努力工作,他為了有更多金錢做後盾,無時無刻金錢都不會成為他找尋父母的阻力,他現在已經很成功了,公司的規模越來越完善,每年的利潤非常地可觀。
鄭承俊簡短地與肖澤語音通話,一如十前一樣,沒有任何的進展。
結束通話通話後,他去浴室洗完澡出來,邊擦頭髮邊走出來,手機滴滴滴的在響,有點奇怪,他的國外號碼沒有幾個人知道?除了肖澤,幾個朋友和徵信社的專員,怎麼有資訊不停地收進來。
他拿起手機點開,眉頭一挑,原來是義工的平臺,他點開收信箱,有十幾封郵件進來,他一封一封的點開看完,雖然不覺得這些資訊有太大的作用,不過他還是禮貌的一一回復和道謝。
他收起手機放在茶几上,開啟電影片道無聊的轉著臺視臺,他並沒有認真的在看,只是想放出點聲音。
此時他的手機突然響起,晚上已將近十一點了,誰還會這個點給他來電,他看了眼陌生的手機號碼,還是決定聽聽。
“嗨!你好?”鄭承俊用標準的英語問。
“嗨!你好!我是微微安,在義工平臺上看到你的尋人資訊。”一個女性的聲音在電話另一頭做了簡單的自我介紹。
“請問你在什麼事嗎?怎麼知道我的手機號?”鄭承俊問出自己的疑問。
“我在義工的平臺上看見你釋出的資訊。”微微安回道並娓娓的道來,“二十多年前我也是一名義工,當時在科茨c遇到一箇中國女人在找兒子,我們是在d警察局有報案,可惜等了幾年依然了無音訊,我和那中國女人有保持聯絡幾年,後來聽結婚了,我也搬了幾次家,漸漸的我們斷了聯絡。”微微安回憶起往事還記憶猶新,她記得那是一個非常溫柔漂亮的中國女人,很年輕,兒子走丟那幾年,她們一兩個月也會通一次電話,後來她們各自都結婚有了家庭,慢慢的淡掉。
“真的嗎?”鄭承俊一聽激動的站起身來回的踱步,總算遇到一點眉目了。“請問還有她的聯絡方式嗎?”
“很抱歉,現在我已經沒有她的聯絡方式了,因為我調皮的女兒有一次玩我的手機,不心將我手機裡的所有的聯絡號碼都刪除掉了。”要不是今上了義工的平臺瀏覽,她還真的想不起這事來呢。
鄭承俊大失所望,事情總是發展的那麼戲劇,還給他希望又給他失望。
“請問還沒有沒別的方式可以找回她的聯絡方式?”聽微微安口中講述的,覺得這位中國女人丟失兒子的經歷和肖澤走丟的時間點很吻合,鄭承俊不想錯過一切的可能,除非親自去確認過不是。
“先讓我想想。”微微安那頭停頓了片刻,她又發聲,“我明先到儲物間去找找,以前工作時,我都有做一份筆記。”
鄭承俊又重燃起希望。
“你方便告訴我,你現在住的位置嗎?”鄭承俊怕微微安覺得他問得太過唐突,末了他又補了一句,“需不需要我過去幫忙?”
微微安也不甚在意,報了一個離她家最近的地方給鄭承俊。
鄭承俊找來紙和筆記下,他拿了另一部手機點開地圖,查了一下距離,大概要一至二個時的車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