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要說感情,他們倆早就沒有了,只是差一紙離婚協議書而已。
隨著年紀漸長,閱歷沉甸,很多的事情再回想一遍,他覺得大部份他都做錯了,人生也不可能有預知。
千金難買早知道。
他的心變得無比的空虛,反而常常想起和梁文靜在一起的快樂時光,還有他們聰明可愛的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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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似乎離他越來越遠了,每次回到那個冰冷的家,讓他一刻感覺不到一絲的暖意,他也呆不下去,在外頭呆的時間比在家裡的時間多得到。
他所謂的妻子黃豔萍,除了每月問他要開銷之外,已無別的交集了,有時在家裡碰到面也不說一句話,餐桌上永遠都是各吃各的。
他不干涉她的生活,同樣地也不許她對他的生活指手劃腳,在這個事情上,他們總算能達到一致的共識。
黃豔萍突然不吭一聲飛回中國,他也是收到賬單才知道的。隱約中,她似乎有跟他說過要回中國的事。
他也沒有放心上,走就就吧,省得天天見到心裡還添堵,一個人在家裡輕鬆多了,不用刻意去迴避。
蔣勵龍從過去的思緒中回神。
他過來是有事想找梁文靜,可惜來了幾次都撲了空,又灰頭土臉的回去了。
距上次一見之後,也過了好些日子了。
當時梁文靜明明白白表現了她對他的恨意,連話都不願與他多談,他也沒臉請求他的原諒。恨他也好,這一切都是他該受的。
如今他們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除了還共育了一個兒子。
可讓他意外的,梁文靜有超強的毅力,20多年不間斷地找尋他們的兒子。還為此幾個月前,差點還丟了性命。
這一切都是他的前秘書雪瓊轉告他的。
他無意中得知前秘書雪瓊一直和他的前妻有聯絡,不知道是私心,還是刻意的,他也和雪瓊保持著聯絡,間接的他從雪瓊嘴裡知道了梁文靜的不少情況。
這家飯店也是雪瓊告訴他的,他來過幾次這裡,不過每次都是偷偷摸摸地張望,只是默默的作為一個旁觀者在關係梁文靜,他沒有打算去打擾她。
他站在外頭觀察了好久,腿也站麻了,都瞧不見她的身影。
今天氣溫非常的寒冷,路邊停靠的車輛也被積雪覆蓋,路人的行人稀少。蔣勵龍身上穿著厚厚的黑色羽絨服,頭上帶著毛線加絨帽子,手上套著手套,足下還穿了雙雪地靴,可還是沒有辦法抵禦冰冷的寒意,他凍得臉都僵硬了。
路上清雪車,正在清理著積雪,咔咔咔的響著。
今天應該是見不到她了。
“老闆,門外有一個很奇怪的男人,我看他站了快要半個多小時了,一直朝我們的飯店瞧,又不進來用餐。”冰天雪地這樣站著,他看著都覺得冷颼颼,寒意逼人。
楊天剛好走過來與招呼完客人,正要轉身離開時,羅傑叫住了楊天,指著門外不遠處站著的男人。
楊天順著羅傑手指視線透著透明的玻璃門看到去,看不清他的臉,站在冰天雪地的戶外,雪花飄落到頭上和衣服上。
楊天觀察一會兒,淡淡的回道,“應該是流浪漢,你去忙吧。”
他也沒有特別去留意,店內的客人太多,他已忙到分身乏術了。中午的時間段是店裡最忙的時候,客人都在這個點用飯。他廚房和大堂兩邊跑,還有十多個的vip房。
一直忙到了下午二點半過後,他才稍微有點空閒下來,他走回辦公室給梁文靜撥了電話,聊了十多分鐘。
最近這幾天的天氣特別寒冷,他也不讓梁文靜來店裡了,在家裡好好的休息。
“老闆——”楊天才剛下樓,羅傑又在他的身後叫道。
“嗯?”他轉頭。
羅傑直接拉著楊天靠近大門口,清潔阿姨在幾分鐘之前將大門口蒙上的霧氣擦了一遍,玻璃門光潔透亮。
“我就說他是一個奇怪的人吧,明明都離開了,現在又折返站在那裡。”他神神秘秘的在楊天的也耳朵喳喳呼呼。
“是不是隔壁飯店的同行間諜,想竊取我們飯店的菜品?”他瞠目睇著楊天。
楊天哼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