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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七章 匯款水單

直到三天前,他收到了物業管理處寄來的催繳通知。以前簽收和繳費這些瑣事通常都是黃豔萍做的,要繳的繳,要存的存,一點也不需要他操心。

直到這兩天他家停水了,後來還停電了,一查才知道,黃豔萍繫結的銀行卡沒有錢了,他原想轉賬過去,物業管理告知還必須讓他親自跑一趟,還要帶上他們的卡。

卡都是黃豔萍存著的,她不在家,蔣勵龍也不知道她放在哪?

當年黃豔萍許是想擺脫小三的身份,她和蔣勵龍結了婚之後,把所有的傢俬全換了,主人房的床更是不能留,還要求蔣勵龍將房子寫上她的房子。

事實上房子的名子是寫他前妻和兒子兩個人的,他自己也沒有份,這事情他一直沒有說出來,黃豔萍更不可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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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婚之後,梁文靜心灰意冷,贍養費也沒有領取一分。

他也沒有要求梁文靜將房產的名字更改過來,所以說他們這些年都是住在梁文靜的房子裡。

黃豔萍鬧了好久,蔣勵龍都不答應。黃豔萍本就不是省油的燈,為了彰顯她女主人的地位,房子蔣勵龍不讓加名,她忍了,她變本加厲的問他要錢,家裡大大小小的全銷。凡是涉及到名字之類的,需要簽名的,通通改成了她的名子。

她就是想讓所有人都知道,她才是蔣勵龍的妻子,這個家的女主人。

蔣勵龍對此只想息事寧人,不想與她爭論,一些小事也就隨她去。

反正他對她一點都不上心,不過問,這樣也算是相安無事的過日子了。

奇怪的是她突然不吭一聲就回了中國,一逗留了將近三個月,遲遲不見她返回。

他們在一起二十多年,黃豔萍回中國的次數只是是寥寥數次而已,呆的時候也不會很長,最長的時間也只有十天左右,這一次倒是呆的夠長的。

他並不在意她在呆多久時間,只要她自己高興就好,犯不著他什麼事。

可這會兒就因為欠繳費的事情,他都住酒店兩天了,電話又找不到黃豔萍,只能自己到她的房間裡找,結果他手擰動門把才發現,她的房間門還上鎖了。

他們早已分居多年,各自有各自的房間,他手上也沒有一把備用鑰匙,折騰了一番才將房門撬開。

在房門的櫃子裡東翻西找,找得滿頭大汗也沒有找著那張卡,他也搞不清楚那卡繳費卡的樣子,看到類似的都拿去物業管理處了。還被管理處的人嘲笑了一翻,還是很幫他查了卡號,起碼回來可以對著號碼找。

從管理處跑回家又繼續翻找。

二三十分鐘都過去了,還是找不出來,他站在房間中央,環顧了房間的各個角落,可能置放的地方都找完,他正想打消繼續找的念頭時。猛然想起,床頭有一個小暗格,他走過去將它拉開,裡面放了不放的賬單和一些卡。

他索性把賬單和卡都拿出來放在床上,一張一張翻找。在暗格的底下,他看到一個挺厚的信封,開啟後,又是一張轉賬之類的水單留底件,他也無意認真檢視。他將單子塞回信封時,居然看到了駱嚴梅的名字出現在賬單上。

一個疑問直冒心頭,加深了他更多的懷疑。

同名同姓的很多,蔣勵龍不相信,正好黃豔萍就認識一個同名同姓的駱嚴梅,這麼湊巧的機率,他壓根兒就不相信。

黃豔萍何時認識駱嚴梅的?

她們之間有什麼交易?

他的眉頭聚攏,看著手上一張一張的匯款水單,心驀然往下沉,臉色變得非常難看。他的心裡浮現了一個猜測。

如果他記得沒錯的話,黃豔萍不應該認識駱嚴梅,當年兒子走丟後,他氣急馬上就讓她滾蛋了。顧請她照看小孩子,結果小孩子被人從身邊抱走了還渾身不知。梁文靜當年就跟她陳述了兒子走丟的情景,她把兒子交給駱嚴梅照看,自己是去了一趟洗手間回來,不過三四分鐘的時候,兒子就不見了。

梁文靜覺得這是一個意外,心地善良,心腸又軟,她並不想去責怪保姆,也沒有為難她,也沒有對她投訴,把所有的過錯都獨攬上身。

駱嚴梅也解釋的很完善,因為當時人太多,被人群衝散。

自從把她辭退之後,他就再也沒有見過她了。

她突然找上梁文靜是什麼意思?還說一些讓人難懂的話。什麼叫他們的兒子走失是因人為的,人為?她指的是誰?她是不是知道了什麼?為什麼當年不說,選在這個時候說?

蔣勵龍希望將所有的疑問都能抽絲撥繭。

過去二十多年了,兒子在何方都不知道。

蔣勵龍將匯款一張張的擺在床上,粗略的計算,有二三百萬的轉賬金額。

十萬,二十萬,三十萬,五十萬……。

黃豔萍究竟為什麼要給駱嚴梅轉賬?

一個又一個的疑團直把他弄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