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鬱沉關了燈,等床上傳來均勻的呼吸後,才起身離開。
房間裡。
許簡頭偏向窗外,似乎已經睡著了。
蕭鬱沉走過去,拿出藥酒沾在手上,又輕輕給她揉了一會兒。
今晚的事絕非這麼簡單,她不願意說自然有她的道理,他追問下去也得不到什麼結果。
睡夢中,許簡只感覺自己痠疼的脖子一會兒冰冰涼,一會兒又火辣辣的。
但問題是,不管怎麼樣,都挺舒服。
她忍不住唔了一聲後,發出像貓兒一樣的呻吟,
緊接著,脖子上的觸感立即便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浴室裡的一片水聲。
蕭鬱沉再次出來的時候,渾身上下都是冰涼的氣息,臉黑沉黑沉的。
許簡被被子裹得有些熱,感受到他這邊的冷意,又偷偷鑽了過來,像個八爪魚的似的纏了上去。
蕭鬱沉:“……”
好不容易才熄滅的火,瞬間又有抬頭的跡象。
這丫頭就是天生來克他的。
……
許簡做了一個夢,夢裡她實在太熱了,旁邊又有一個大冰塊,她想也沒想就抱了上去。
等到她再次醒來的時候,天色已經大亮。
許簡抓了抓頭髮坐起身,動了動脖子發現已經沒什麼感覺了,可問題是……
怎麼右手痠痛的厲害?
這玩意兒還帶轉移的嗎。
許簡看了看時間,已經快八點了,她記得蕭總說今天要送小白去幼兒園的。
她來不及想那麼多,連忙爬起來。
剛走到浴室外面,門就被人從裡面開啟。
蕭鬱沉已經穿戴整齊,見她匆匆忙忙的,出聲道:“不用著急,時間還早。”
許簡呼了一口氣,來得及就還好。
吃了早飯後,小白揹著許簡以前給他買的小書包,歡歡喜喜的出門了。
蕭鬱沉開車,許簡和小包子坐在後面,
三個人儼然一家三口的模樣。
一路上,許簡都在歡快的唱著兒歌,引得小白也忍不住低聲跟著她哼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