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生氣了嘛,我真的知道錯了。”許簡眨了眨眼睛,語氣萬分誠懇。
蕭鬱沉不管,繼續咬著,咬夠了,又才輕輕t舐著被他咬過的地方。
弄的她又疼又癢,想哭哭不出來,想笑又怕他覺得她在挑釁他,被吊起來打一頓。
嗚嗚嗚,日子好難啊。
“要不……像昨晚那樣?”許簡的聲音帶了絲絲蠱惑,一雙眸子極為明亮,似乎可以凝出水來,與此同時手啪嗒一聲解了他的皮帶。
蕭鬱沉身體微頓,她是什麼時候解開領帶的?
不待他反映過來,許簡已經朝危險地帶而去。
他幾乎是瞬間抓住她柔軟無骨的小手,控制在掌心裡,嗓音微啞:“別胡鬧!”
許簡分外無辜:“怎麼胡鬧了,你昨晚不也是喜歡這樣的嗎?”
蕭鬱沉:“你手受不住。”
“……”的確啊,她手現在都還酸酸的呢。
許簡啄了啄他的唇,眼裡滿是笑意:“你不生氣了?”
“我會和你生氣麼。”
“那你還……”
“不讓你長點記性,你怎麼會知道收斂?”
許簡意有所指的問:“那它怎麼辦?”
蕭鬱沉故意抵著她壓了壓,而後認命起身去了衛生間。
他說過,遲早要死在她身上。
蕭鬱沉足足衝了半個小時冷水澡才出來,腰間裹著白色浴巾,黑髮溼潤。
許簡此刻正一臉乖巧的抱著枕頭坐在床上,似乎是在等他。
眼見著有討好的機會,她連忙蹦起來,歡喜道:“我幫你吹頭髮吧。”
說完,也不管他是答應還是不答應,直接拿了吹風,站在沙發旁邊除錯著溫度。
蕭鬱沉剛坐下,她纖長柔軟的手指就觸上他的頭皮,只是輕輕一摁,他才壓下的火險些又竄了上來。
他微微閉了眼,淺淺吸氣,
再等五天,最多五天。
許簡仔細給他吹著頭髮,吹到半乾的時候,發現他好像睡著了,便把吹風調小了一個度,聲音也沒那麼大。
一切弄完後,她收好東西,本來想叫醒他的,誰知道看著看著就出了神,湊過去在他唇角偷偷親了下。
正要退開的時候,後腦被人用力扣住,
下一秒,她就直接被壓在了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