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劉進便未在說話,心中想著不少東西
僅僅是一個退休了丞相之子,竟然膽敢如此藐視朝廷,恐怕是在當地也是囂張跋扈的主,恐當地的地方父母官也對此等人無可奈何。
若是各地均有如此人物,恐各郡國百姓定然皆怨聲載道,如此,恐怕大漢江山恐有變色之危。
此前還猶豫是不是執行清掃計劃,現在劉進覺得無論缺錢不缺錢,為了大漢的江山穩固,這清掃計劃也得施行。
然此事劉進不準備對任何人說,待計劃啟動之後,再與眾人商議善後的事情。
想完,劉進看著眾人無所適從,方才明白剛剛想事情將眾人給冷落在這裡了。
他趕緊面帶歉意道:“如今開場多久了?可否領朕前去看看?”
“回稟陛下,如今已經開考多半日了。
若陛下想看,且隨我來。”桑弘羊一邊說著,一邊引著劉進前往考場考試的學子中去。
眾學子正奮筆疾書的寫著考卷。
劉進一個一個的隨著桑弘羊的引領,看著眾人的答題。
有打得好的,有答的不好的。
劉進僅僅瀏覽了一邊便注意到了。
待看完,劉進覺得情況也就是如此,便興致缺缺對丞相桑弘羊道:“此事且辛苦丞相了。朕尚有事務,便不在此久留了。”
丞相桑弘羊一邊相送一邊嘴裡喊著:“不敢,不敢。”
將劉進送至博望苑外,看劉進上了馬車,丞相等人方才敢直起腰來。
而此時的傅介子等卻在回長安的路上愁的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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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獸醫,怎麼樣了?”在於闐,傅介子心中如同熱鍋上的螞蟻,對該地專門給畜生看病的獸醫問道。
然此獸醫卻眉頭緊皺,搖了搖頭,嘆息一聲道:“恐此等寶馬,要命隕此地了。”
獸醫所言的寶馬便是傅介子從大宛國準備帶著前往長安的兩匹汗血寶馬。
這兩匹汗血寶馬在大宛的時候還好好的,傅介子甚至還曾經試騎了一番,並詢問了一下相馬人,相馬人表示著兩匹寶馬皆是千里挑一難得一見好馬,且體格健碩,精力充沛。
固傅介子便挑選了這一公一母兩匹馬準備帶回京城。
然誰知,一開始行駛在大漠之上,尚且無事。
等行進了大約十天左右,傅介子便發現這兩匹汗血寶馬竟然不正常的消瘦起來。
起初,傅介子以為這兩匹馬是因為這十幾日車馬勞頓導致的,因此便令眾人在不遠的于闐停下歇歇腳,讓這兩匹馬恢復恢復。
然到了于闐休息了數日,傅介子竟然發現這兩匹寶馬經過數日的休息非但沒有恢復,反倒是愈發消瘦了。
甚至現在兩匹汗血寶馬都成了皮包著骨頭了。
隨行的獸醫水平不怎麼樣。
著急的傅介子只能打聽於闐當地有名的獸醫給這兩匹汗血寶馬來看看病症。
打聽來打聽去,打聽到了當地最有名的獸醫竟然是一漢人。
因此傅介子親自相請該獸醫前來給汗血寶馬看病。
然到了之後,那獸醫又是對兩匹汗血寶馬拜掰掰牙齒,又是摸了摸汗血寶馬的肚子,最後搖頭說了剛剛那一番話。
傅介子一聽著急喊道:“那不行。此兩匹馬乃大宛國向我大漢朝貢的貢品。怎麼能讓他死在此處?”
獸醫苦笑一聲道:“我當獸醫幾十年,豈能看不出這兩匹馬不凡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