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山寺佛修:都行,可以,不要緊。
皆禮院儒修:稍等,抱歉,對不住。
高嶺門法修:免談,不行,講規矩。
長石觀道修:閉嘴!滾蛋!你麻痺!
今日在金盃秘境小小破廟裡,竟然同時聚齊了三個也是當真不易。
“你這猴子?”
報上了名頭,靈璧被盧致遠肩頭的小猴吸引了視線。
小猴清瘦,與它的主人大相徑庭。
“兩位道友應當已然知曉,法術在此處並無用處,倒是我這養在案牘間研墨的小猴能派上些用場。”
口中沒有了布條,盧致遠此人算的上健談。
“先生怎麼會淪落到這種境地?”
尋常人喜歡被稱作道友,既顯得親切,又足夠疏離,但靈璧知道,唯獨皆禮院的儒修好為人師,不叫先生會不高興。
盧致遠也是如此,在聽到靈璧這句先生之後,他顯得更加健談了。
“兩位道友怎麼來的這麼遲?小生三日前便到了。”
寒松雙唇微動,要將百子城的事說出來,靈璧搶過話頭:“先生還未解答我的疑問。
“三日前,我與長石觀的道友一同來到金盃秘境,被此地凡人擁至這座廟中,身上法術通通使不出來,還被綁在了這裡。”
靈璧和寒松目光交彙,儒修的這番經歷和他們二人的沒什麼差別。
不過,且慢…
“先生同長石觀的道士一同來的?”
揪住了他話裡唯一的有用資訊,靈璧問道。
“正是。”
盧致遠點了點頭。
“那道士人呢?”
靈璧繼續追問,要不是身上被綁著麻繩,她都能撲到這儒修的身上,拽著他的領子逼問。
“我的墨猴給他解了繩子,夜裡偷偷跑了。”
儒修圓潤的臉上閃過幾絲無奈。
墨猴聽到主人喚它,興奮餓叫了幾聲,胳膊拽著盧致遠的耳朵從左肩頭當到了右肩頭。
“既然可以離去,施主為何留在這裡?”
管你儒修愛聽什麼稱呼,在寒松這裡男女都是施主。
盧致遠嘆了口氣:“君子有所為有所不為,我不能讓此間凡人為難。”
說著他眼睛刷的亮起:“況且,長石觀dee道友說了,會來救我的。”
像是應證盧致遠所說一般,這座神殿後頭傳來了一個人的喊聲。
“死胖子?!你還活著嗎?”
盧致遠瞬間臉色緋紅,結結巴巴道:“君君君子不重不威!”
作者有話要說: 昨天真的太蠢了啊我無地自容,這裡是存稿箱,先出門看複聯了,回來給大家補紅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