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卻冷冷一笑：“沒想到還被我賺到了。”

緊接著，便動作迅猛了起來。

柳如煙是第一次經歷這種事情，卻被如此粗魯無情的對待，一次次撞擊，一次次痛苦，讓她幾度昏厥過去，卻又屢次都被痛醒過來。

直到過了許久，那痛苦才逐漸消散。

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覺，讓柳如煙臉上的表情，也都發生了天翻地複的變化，黑衣人頓時不高興了，用盡渾身的力氣。

柳如煙所有的歡喜，都化作了痛苦。

直到她筋疲力盡的那一刻，她趴在那裡，氣喘籲籲，甚至還有一些意猶未盡。

黑衣人興許是看出來了柳如煙的表情，站起身子，居高臨下的看著她道：“看來你還沒享受夠？我們的大小姐足夠體貼，都出來吧。”

柳如煙嚇了一跳。

她眼神朦朧的抬起頭來，臉頰上還帶著兩坨粉紅，視線有些迷離，可當十幾個魁梧的黑衣人魚躍而出映入眼簾的那一刻，柳如煙臉色白得像牆壁一樣。

“做什麼？”

她感覺渾身都沒力氣了。

好像被火車重重碾壓過了一樣。

哪怕是黑衣人裡面，有幾個只不過是綠玄，可是柳如煙仍然已經沒有了半點抵抗的能力，只能被翻來覆去，任人宰割。

享受，化作痛苦。

天堂，墜落地獄。

柳如煙昏迷過去許多次，直到雪地滿是鮮血，黑衣人仍然在不停地動作著的時候，楚鐘盈含著笑，從旁邊走了出來。

“柳如煙，滋味怎麼樣？”

柳如煙沒了力氣。

卻還是狠狠地瞪了一眼楚鐘盈，可換來的卻是黑衣人更用力的一下撞擊，讓她大腦一片昏沉，柳如煙感覺自己快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