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她這樣說了,那些言語裡面的話,便能夠成真一樣。
鐘離一臉不屑。
但是看著柳如煙的眼神,卻如同在看一個智障。
“蕭清歌是蕭家家主,我是未來的柳家家主,而你區區一個平民,也敢跑到不周山上面來當少夫人?真是不要臉的賤胚子!”
“我奉勸你,還是趕緊帶著你那個野孩子離開蕭清歌!”
“不周山可不歡迎像你這樣水性楊花的女人!”
柳如煙說的喋喋不休。
那張臉,隨著一句句話吐出,變得愈發的猙獰起來。
嫉妒之色,盈滿著一張臉。
鐘離一直冷眼聽著,好似柳如煙說的不是自己一樣。
那種置身事外的風涼感,讓柳如煙感覺自己一拳打在了棉花上,那種無力的感覺,讓她怒火中燒,正要跳腳,鐘離卻忽然笑了。
“你喜歡蕭清歌?”
她笑得明豔動人,眼神純粹的不摻雜質。
柳如煙不屑地笑了笑,下巴揚得更高:“當然,我比你更有資格喜歡……啊!”
彭——
她話還沒說完,腹部忽然遭到一記重創,她根本還不知道是什麼打在了自己的肚子上,便如同斷線風箏似的飛了出去。
背部,撞擊到一棵樹幹上。
那棵樹,都在片刻後應聲斷裂。
她疼的躺在那裡半天直不起腰來。
鐘離卻是緩緩收回了抬起的腿,清冷的容顏上泛起一絲冷厲,眼神銳利無比,彷彿能夠將人冰封一般的看著柳如煙。
“誰給你的權利,喜歡蕭清歌?!”
“我的男人,允許你喜歡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