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北：“…………”

漫長的沉默後，步北艱難地說道：“渡哥，它們本來就是死的。”

秦渡冷冷地瞥了他一眼。

步北跟他最久，最聽他的話，但也是最不怕他的。

“渡哥，你很久沒有這麼生氣過了。”

“那是因為很少有不長眼的東西觸我底線。”

“所以……”

秦渡擰開門把，回頭看著對面緊閉的房門，目光放空了一瞬：“小北，還記得我跟你提過的一個人嗎？”

步北一怔。

秦渡眸光深邃，像倒映進時光裡的漩渦，嗓音低沉，帶著絲絲沙啞，格外的認真：“我要找的人終於出現了，哪怕傾盡一切，我也要保護她。”

……

姜離關上房門，把空氣清淨機開啟，然後去洗了個澡，將衣服烘乾。

季小雨蹲在那個空氣清淨機面前左看右看，腦門上就差頂著幾個大問號了。

見姜離在換衣服，似乎忙完了，她才敢出聲問：“姜離姐，我們拿這個到底是做什麼用的？”

難道她真的講究到了，連這裡的空氣都要嫌棄的地步？

季小雨覺得姜離真的是會產生這種想法並且實際行動的人。

可是，她又想起剛才在外面，秦渡還和她搶這個東西來著。

說什麼如果成功，會有什麼後果？

好像挺嚴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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