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嫂！”範元凱忽地哀嚎一聲，彎下腰，差點給她跪下了，哭訴著：“如果小弟有什麼做錯了的地方，請您直接拿石頭砸我吧，別再用這種眼神盯著我了，小弟很害怕啊！”

再盯下去，老大真的要扒他一層皮了！

姜離淡定地移開了視線，但很快又看了他一眼。

範元凱剛要鬆口氣，又立刻緊繃起來。

“大嫂？”

姜離說道：“你這個問題很關鍵。”

“嗯？”範元凱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這好像是誇他的話吧？

真有意思。

他被大嫂誇了耶。

莫名覺得心情很好，還感到非常榮幸。

姜離微微蹙眉，思考起這個問題來。

“那些黑糰子數量很多，但是又好像非常依賴著那個怪物，那怪物一出事，便是守護的姿態，這是為什麼？”

季小雨想了想，說：“那個怪物顯然不是正常的鬼怪嘛，我們把它想象成是山精之類的妖怪，一般這樣的東西，都會有很多小弟的。”

姜離深深的看了她一眼。

季小雨總覺得這一眼有點憐憫她的意思。

是憐憫她的智商不夠嗎？

然而姜離沒這個意思。

是季小雨太能腦補了，也太有自知之明瞭。

姜離說：“你說的小弟……也不是不可能，不過我覺得其中還有更深一層的關係。”

秦渡走在她的身邊，面對她的時候，說話的表情都柔和很多。

“這才第二天，我們的時間很充足，掌握了這些別人幾乎不可能瞭解到的資訊，我們的查詢也有了方向，會容易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