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其中還會有自己現在親眼看著柳絮在懲罰傷害逼死他們的人。

這一幕可謂大快人心。

他和姜離看著都很樂呵。

隱忍過後，果然是讓人滿意的放鬆。

天理迴圈，報應不爽。

柳絮對狗皇帝的所作所為，讓他們想要拍手稱快。

狗皇帝也終於在這樣的折磨中，奄奄一息。

柳絮又恢復了之前蒼白的容顏，嘴角勾著一抹冷笑。

“皇上，我已經把你折磨夠了，接下來，就讓你的好臣子，親手送你一程吧。”柳絮笑著說：“我家林大哥一生都精忠報國，從來沒有別的異心，卻被你因為這種齷齪的事情而逼死，他死以後，終於要做出親手弒君這種事了。”

“不、不！”狗皇帝最後還絕望地喊著，但這個時候，他的聲音已經小若蚊蠅。

不過正好還是能讓人聽見罷了。

畢竟這皇宮中，如今安靜得像座死城。

事實上，整個皇宮，除了狗皇帝一息尚存之外，已經沒有一個活口了。

而柳絮異變釋放出來的黑霧，也正往城中蔓延，一點點的吞噬著所有的活物。

她說到做到。

就是要讓整個長安城的人都為他們夫妻倆陪葬。

對於異變成惡鬼的人來，心中的良善已經都被濃烈的怨氣給吞噬掉了。

只有毀滅，才能讓他們覺得理所應當，心中快意。

大概那些無知的百姓也沒想到，有一天，竟會因為自己聽從一句流言，跟風傳了幾句，便因此悄無聲息地喪了命。

毫無例外！

也不知道該不該說這些人可憐還是可悲。

然而，無論如何，所有的事情都已經發生。

如今他們看到了，便是最後的結果。

他們沒法改變之前柳絮和林英卓的悲劇。

對於這個用整座城的人來殉葬的方法，他們也沒辦法阻止。

何況。

未經他人苦，莫勸他人善。

經歷那些痛苦的人，不是姜離和秦渡，也不是別人，而是柳絮和林英卓兩個人。

他們最終想要讓那些傷害過他們的人得到什麼樣的懲罰，都是他們的決定和想法。

其他人又有什麼資格去幹涉呢？

再說了，這些人……

與自己何干？

姜離從來都不是那種心慈手軟，會自以為良善的人。

也最不喜歡去幹涉別人的選擇，還指手畫腳。

她本身就沒有立場管這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