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每次也不會獨處。

他們自己有分寸，不會靠小美人太近。

但其他人就不同了。

畢竟他的小美人長得這麼漂亮。

有眼睛的人都能欣賞到她的美。

會讓人忍不住想要靠近的。

姜離安靜了好一會兒。

秦渡靠著樹幹，心裡莫名有幾分忐忑。

不知道是不是小美人開竅了，能聽懂他的話了。

還是小美人覺得他這樣有毛病，會生他的氣。

“秦渡。”姜離忽然出聲，又這樣喊了他一聲：“你就很明確的告訴我，你是不是在吃醋？”

這種隔空的莫須有的醋，光是想一想就吃起來了。

有這麼誇張嗎？

秦渡似乎沒想到她竟然會這麼問。

他一邊想著小美人果然是真的開竅了吧。

然後一半腦子又是亂的。

“小美人，你問我這個問題……”

“怎麼了？”

“你是不是察覺到我的心意了？”

姜離忽然訝異地問：“你的心意還需要我去察覺？”

秦渡：“？”

“你表現得那麼明顯，就差沒有當著全天下人的面放鞭炮宣告了，你當我是瞎子還是聾子？”

她看得見，也聽得見。

就算感情再遲鈍，也不可能真是個傻子吧。

秦渡望著眼前沒有盡頭的黑暗。

黑暗中，彷彿忽然間出現了許多細小的光點。

像天使的引路燈一樣。

他怎麼都沒想到，竟然會在這樣的情況下，聽到小美人跟他談起感情的問題。

她那麼直白。

好像是在開玩笑。

但她好像不會拿正經事開玩笑。

她不是這樣的人。

秦渡愣了許久，動了動唇，好像有很多話要說，但卻又好像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最重要的是，他滿腦子都在想，為什麼現在他不在姜離的面前？

如果在的話，就好了。

他能看清楚她現在的表情、眼神，是不是平靜溫和的，還是戲謔冷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