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姜離和秦渡還在外面。

“你果然挺有本事啊。”

本來她就是隨口一問，因為實在不想搭理這些人。

沒想到秦渡還直接掏出結果來了。

不可思議。

秦渡也不謙虛，一手搭在欄杆上，望著她淺笑：“怎麼樣，小美人，覺得我厲害嗎？我配得上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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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離微微皺眉：“什麼東西？”

“還聽不懂？”秦渡不相信：“小美人，你這麼聰明，怎麼老是不懂我的意思呢？”

“我這麼聰明，我當然懂。”姜離冷靜地望著他，說：“你就是想泡我，還想得到我的回應，是不是？”

秦渡：“……”

倒也不用說的這麼直接。

“我懂。”姜離說：“你真以為我傻？”

是。

她之前是一點都不懂。

秦渡撩她還不如去撩一塊石頭。

但是後來吧……

時間長了。

一起經歷的事情多了。

她就算真的是塊石頭，也該開點竅了。

不是別人非來撩她而開竅。

是她自己的感覺慢慢發生了細微的變化，被她自己察覺到了。

所以才開了竅。

也因此，她才會開始聽懂了一些話，看懂了一些細節。

但她也不是個喜歡藏著掖著的人。

既然懂了，別人又提起了，她肯定說實話啊。

秦渡看著她笑。

“小美人既然什麼都懂了，那你覺得我怎麼樣？”

“欠打？”姜離脫口而出。

秦渡差點被噎到。

他哭笑不得：“小美人，我就真的不值得你溫柔一點嗎？”

她對步北可以溫柔，對季小雨也可以溫柔。

為什麼不能分一點給他呢？

他明明長得很帥啊。

難道是因為他太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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