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正坤忙道:“算我服你們了。我跟你們走,不要拉扯。”
兩個女人笑呵呵地放開他,跟打了勝仗似的。
李正坤對呆立著的安倫勐笑道:“剛才是開玩笑。她們是我親戚,我跟她們去吃個飯。”
安倫勐臉色僵了僵:“去吧,別回來太晚……”
他的話尚未說完,兩個女人早挽著李正坤揚長而去,使得他後半截話變成了自言自語。
看著兩個女人將李正坤擁上一輛停在路邊的賓利,絕塵而去,安倫勐只覺得身下緊了緊。因為他察覺出這兩個女人跟李正坤的關係絕對是曖昧不清,而非李正坤所言是親戚。如此陣仗,就跟活搶人一般,李正坤今晚怕是難過。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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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搖搖頭,離開了校門。
費潔和諸娜帶著李正坤來到鳳山市最奢華的酒店——泉魚灑店。她們三天前便來到鳳山市,憑她們的實力自然是住泉魚酒店最貴套房——頂層帶泳池的房間。她們知道跟李正坤提前聯絡將會打草驚蛇,因此採取在桑大門口守株待兔的方式,果然在開學報到的第三天成功堵住李正坤跟他女朋友。嘿嘿。
進入房間,兩女不再矜持偽裝,一邊一個抱住李正坤狂啃,啃得李正坤差點沒閉過氣去。
二人又脫光李正坤衣服,將他扔進泳池,她二人也緊跟著脫衣躍入,三人共浴。李正坤起初還有些放不開,畢竟數月不見,或者說數月不識肉味,難免顯得生硬粗疏,但很快就如魚得水,猶如浪裡白條,比她二人還要鬧騰得歡。
二女大喜,肆意而狂野。三人足足折騰一夜。
第二天中午,李正坤說今天是學校報到最後一天,必須回學校去,費潔和諸娜不同意。
諸娜道:“學校生活有什麼好,又枯燥又不自由,不如跟我們回‘善’號,在大洋上自由自在地飄蕩,天不管地不收,看日出日落,喝酒愛愛,任性而為,豈不快活似神仙!”
費潔道:“諸娜妹妹說得對,如果你捨不得你女朋友,帶上她一塊兒回去,我們不在意。”
李正坤叫道:“我在意!就你們兩人都快折磨死我了,再加上一個左文秀,估計要不了半年,我就得拋屍大海。你們不要說了,我絕對不會跟你們回去,從今天開始,你們也不允許再來看我!”
費潔和諸娜不由分說,將他按到床上,用紮紮實實的行動告訴了他:他剛才說的不算。
李正坤愁啊:“兩位姐姐,你們說,怎樣才能放過我?”
費潔和諸娜道:“絕不會放過你。”
李正坤嘆道:“如果你們還纏著我,我就從這樓頂上跳下去,一了百了!”
諸娜找來一截繩子,將自己的左手跟李正坤的右手綁在一起,費潔也用繩子將右手跟李正坤的左手綁在一起,二人齊道:“我們陪著你跳,反正生死一路!”
威脅不起作用,李正坤只得投降,問道:“這半年多來,你們就沒找別的男人?”
二人道:“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天底下除開你李正坤,沒有別的男人!”
李正坤臉色一灰:“這可如何是好?慘極慘極!”
他忽然想到在鄂王山時,老王頭曾說過陰庭派兵打不過鄂王,只得派員跟鄂王談判,雙方各作讓步,相安無事,他如今跟費潔和諸娜,情形也有些類似,看來只能透過談判解決問題。遂提出談判。
費潔和諸娜也知道李正坤讀書之志頗堅,無法拉他回頭,總是這樣捉迷藏一般來蹲守他,也確非長久之計,同意談判。
經過激烈地討價還價,雙方達成三點共識:一是費潔和諸娜每個學期來鳳山市一次,每次一個星期,李正坤必須來酒店住宿;二是李正坤必須接受一張銀行卡,裡面具體多少金額她們沒說,反正隨便支用不會見底,因為她們不願李正坤受一丁點金錢、物質上的委屈;三是為避免左文秀誤會,她們從今往後只跟李正坤秘密聯絡,不公開露面。
談判成功,當然免不了一番慶祝,三人從客廳鬥到泳池,又從泳池鬥回客廳,直到下午五點,才將李正坤放出,依依作別。
費潔和諸娜本想用賓利送李正坤回校,李正坤擔心在校門口撞上左文秀,二女只得作罷,將他送出酒店,由他自去了。
李正坤回到學校,進入校門沒走幾步,從旁邊花園裡奔出一人,一把拉住他手臂,急切地問道:“談得怎麼樣,她們沒為難你吧?”
乃是左文秀。昨晚李正坤一夜未歸,打電話、發微信都不回,她擔心之極,今天一早又來校門口守候,要是天黑李正坤再不回來,她便準備報警。
李正坤腳步有些漂浮,踉蹌了一下:“沒事沒事,已跟她們談好,畢竟是親戚,她們能夠理解,從此不會再來騷擾我,你放心吧。”
左文秀長出一口氣,連呼慶幸,道:“沒為難你就好,欠債還錢,天經地義,無論你欠她們多少錢,我們將來慢慢還就是。你到底欠她們多少錢?”
李正坤隨口胡謅:“不多,百把個億吧。”
“什麼!”左文秀臉色一下白了,身子繃緊,腿腳僵硬,再難邁動半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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